简直只觉得自己体内如被人放入了千万只的虫蚁在啃噬,密密麻麻的,不疼,但是……
“殿下……殿……下……”简直轻声呢喃着,带着浓烈的渴望。
他好想他的殿下。
殿下怎么还没有来救他?
陈季末眼瞧着简直慢慢的滑落,然后跌坐在地上,一双眸子似含着无数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来不及思考,他的行动便先于他的思考,将人直接打横抱起。
那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也不抵抗,甚至还把自己往他怀里贴,用脸蹭着他的胸口。
受伤的位置有些微疼,让陈季末瞬间清醒了过来,但是再想把怀里娇若无骨的人扔掉,却也是不舍得的。
在他怀里的这具身体,滚烫发热,将本就算不得厚重的衣衫全部浸湿,包裹出诱人的身姿。
让他一时心血澎湃。
可是这样的人,不该被人以这样的手段欺辱,所以他抬头看向萧征,用眼神示意他拿出解药。
萧征与陈季末对视一眼,而后摇了摇头,静香如何会有解药?
陈季末心下一沉,难道最后只能以那种方式替怀里的人解毒?
“水,后院有一方水池,或许……”萧征话未说完,便见陈季末的身影一晃,出了大厅。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萧征尴尬的对着身后几人冷声说道,说完便也不再管留下几人面上的神情,跟在陈季末身后朝外头走去。
其他几人哪敢说什么。
只以为这二人是想要关着简直,威胁宋子温。
“你跟来干嘛!”陈季末没走了几步,转身看着跟在身后的萧征,不解的问道。
“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让你不惜改变计划?”萧征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的目标不是宋子温吗?”陈季末瞥了眼一眼,略有些不满。
尤其是怀里的人还在乱蹭,一双手不老实的勾着自己的脖颈,炙热灼人的气息让他快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把人扔在那水池中,好让他即刻清醒,那样的一个人,他应该在他清醒的时候,慢慢的追求,而不是靠药物来占有。
“殿下,习之难受……”简直一双早已看不清人影的眸子,怔怔的看着陈季末,嘴里满是委屈的呢喃着。
“帮帮我殿下,习之难受。”一双含了水色的眸子,眼尾嵌着一抹殷红,微张的唇瓣,波光潋滟。
“谁让你逞强,两杯都喝了,现在知道难受了!”陈季末难得的露出几分宠溺,声音也极为的温柔。
“殿下……殿下……你怎么没从前好看了?”简直伸手想要抚摸抱着自己的人眉眼,可是恍恍惚惚中,怎么觉得他的殿下变丑了?
“殿下?”陈季末这才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口中的殿下喊的根本就不是他这个郡王,莫非他已有心仪之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颤抖的开口问道:“谁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