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沉默了一会,廖晨珺才开口。
陆瑾奇怪的看向他:“你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廖晨珺问。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呢。”陆瑾不可思议的道,依师兄的性格,怎么可能看得惯他伤人,怎么也得教训两句,今天居然什么都没说?
“你为我出头,我怎么可能责怪你?”廖晨珺失笑道。
陆瑾是做错了,但这件事不该他责骂,要也是该南辰王管教,该打该罚,还是要的,不然陆瑾早晚闯出什么大祸。
只是他作为陆瑾的师兄,没有教好他,还让他为了自己而动手伤人,若是陆瑾被罚,他情愿一起领罚。
“才不是为你呢,我是看不惯他们才动手的。”陆瑾辩解道。
他最多就是罚跪,反正他从小跪到大,习惯了。
师兄就不一样了,他二哥和祖母可不是什么好人。
廖晨珺知道陆瑾是为了他才承担下一切,朝着他道:“你少来了。”
他还没到需要陆瑾保护的地步。
陆瑾笑了一下,师兄懂他,他自然也懂师兄的想法。
“还笑,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王爷交代吧。”廖晨珺白了他一眼道。
陆瑾耸耸肩:“能怎么办?大哥如果知道,我肯定逃不了责罚,认命呗。”
廖晨珺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敢说,到时候别逃,还说是我教你的。”
陆瑾上前搂住廖晨珺的肩:“师兄说的话我可一刻没忘,‘圣人之言,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这不是你说的?”
廖晨珺推开他:“我可没教你跪个祠堂都溜,我看你跪上三四天也不见得会有事。”
廖晨珺回想着这件事,后来的情况便如他们所料,陆瑾被南辰王教训了一顿,罚跪于祠堂,至于他也自请陪陆瑾跪了一个时辰。
结果放出来没几日,他便犯病了,到夜里开始头疼发烧,浑身难受,之后便陷入了昏厥,过了四天才醒。
陆瑾虽然知道他有这老毛病,但也认为他是因为跪了太久才犯病的,因此心里愧疚不安。
他和陆瑾说了好几次不是因为那件事才犯病,陆瑾又不信。
此刻看陆瑾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多想,便合起扇子往他头上敲:“上次那事不许再提了,你伤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好,一次次提起。”
“知道了。”陆瑾应下,又烦躁的道:“我大哥大嫂也不答应我和她的婚事,若是叫人抢先,我得被气死。早知道该进宫去求皇祖母的。”
“太后娘娘也不一定会答应。“廖晨珺说,陆瑾和许锦言的身份差太多,若是想和她成婚,怕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