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京城到底是想做什么?你在京城还有其他认识的人?该不会是为了我师兄大老远过来?”陆谨问。
林念娇来京后的事他从师兄那听说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和伯母认识的。
“我跟他什么关系?我为他特地来京一趟?你可别瞎说。”林念娇连忙否认:“再说,我在京城还认识立冬啊,我来找她不行啊。”
“立冬?谁啊?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陆谨问。
“齐立冬齐小姐,威武将军的外孙女。”廖晨珺插嘴道。
“对,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之前她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林念娇点头。
“哦,我记起来了,是说过这么一个人。”陆谨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这名字这么耳熟。
“在说谁呢?”外间传来一个声音。
林念娇连忙把面纱戴上,不止国师,连冷千忆本人都提醒过她不要在京城露出真容,虽然冷千忆已经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了,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保险起见,她见除了陆谨和廖晨珺以外的人都是戴着帷帽或者面纱的。
这两人明显不认识冷千忆,也不可能害她。
廖晨珺和陆谨看着她的动作,格外不解,现在来的是外男,她戴上面纱还可以解释,但问题是她面对他们也没戴着啊。
更何况,要是丫鬟在屋里,她也会戴着面纱或帷帽,好像除了他们两人,她并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林念娇不管他们怎么想,看向门口,这声音她没听过,明显不是廖晨钰的,那是谁来了?
都没人通传,直接就进来了,这种情况,要么是已经位高权重到不需要通传随意进出任何地方,但是随便进入别人房间有点没礼貌,一般也不会这么做。
要么是和廖晨珺的关系极好,像陆谨这样,进出随意。
陆谨迎出去:“你怎么来了?”
只见门口进来一个男子,样貌俊美,眼神深邃,似笑未笑,周身气度不凡,莫名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他的身后还跟着廖晨钰,两人皆是身着公服。
从冷千忆的记忆来看,公服是官服的一种,是官员办公时穿的,看来这两人是一结束公务就过来了,连常服都没来得及换上。
那人用扇子拍了一下陆谨的肩膀绕过他直接往廖晨珺身旁去:“听说你病了,我可担心的紧。”
话虽是说着担心,语气却是调侃。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我病了你很高兴啊?”廖晨珺质问道。
“怎么可能,我很担心,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他眉目含笑看向陆谨:“小叔叔,听说你那天都哭了。”
说到“哭了”两个字已经是忍不住笑出来了。
果然是来幸灾乐祸的,听这句“小叔叔”,难道是陆谨的侄子,柔嘉的兄弟?
陆谨黑着脸撇过头,就知道这小子没好话,他嘴硬道:“我才没哭呢!你听谁说的?啊?”
陆谨紧盯着他身后的廖晨钰,还能有谁?这两人同在枢密院就职,又因为他和师兄的关系,比旁人亲密了些,这些话肯定是廖晨钰说的。
廖晨钰心虚的往陆良泽身后躲,他也只是陈述事实,那天陆谨说话都带上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