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推举鬼武士王洛,此人乃是少年英才!”司马错站出来,说道。
“臣以为万万不可!”御史王宾站了出来,说道:“臣听闻王洛此人贪花好色,暴虐成性。其有三大罪,一,私掠妇人于营帐,日日宣淫,扰乱军心。二,为求财货当地豪族马家,使沮阳当地民怨沸腾。三,私收萧氏封地,秘而不报。有此三大罪,何该拿下入狱,如何能提拔重用?臣令有奏,弹劾司马错识人不明,纵容属下知法犯法。”
司马错当下站出来,冷哼一声,说道:“敢问王御史,你说王洛私掠妇人,你可有证据,可有苦主?你说勒索豪族,我看也未必如此吧。
据我所知,马家根本就是勾结宋国的叛逆,如果不是王洛在,丹阳郡早就不是秦国领土了!至于私收封地,哪里算得上大罪!你王氏私收的封地还算少吗?
况且今日论的是招降叛军,如果你以这三点论罪,恐怕王洛立刻就将丹阳郡献给吴宋两国,你就是秦国的罪人。”
声如雷霆,在整个大殿回响,人人都能听出隐藏的愤怒。
公子荡也有些不满,觉得王宾这次出口,简直是有失水准。
王宾皱了皱眉头,心知不妙,他没有想到司马错对王洛护持之心如此之强,硬是要于他低头认错。
他也知道自己所谓的罪状经不起推敲,私藏妇人于军营根本不算是大罪,其余两大罪也大体如此。但是就看在马飞环奉送的五万两黄金,他绝对不会让王洛成为镇海军军主。
王宾拱手说道:“王洛人品低劣,不可信任,否则如饮鸩止渴,迟早必生祸患,唯请君上裁决。”压根不理会司马错。
司马错半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王宾,然后一甩袍子,说道:“臣此次举荐一心为公,绝无偏私。王洛为当世猛将,却有过人之处。唯请君上裁决。”
“上将军且熄了怒火。”丞相百里奚站了出来,说道:“御史有风闻奏报之责,至于是否有其事,需有司查办。所以,王御史也不能说有错。至于上将军举荐王洛为镇海军军主,老臣也以为有不妥当之处。
军主是一军最高长官,一般来说都是由封号武士担任。大秦诸郡皆是如此,若是贸然提拔一名寒门武士为军主,只怕军心难服。上将军以为然否?”
“这个”司马错张了张嘴,没有继续说。
“不过,王洛毕竟是上将军举荐之人。上将军公正刚烈,国人皆有耳闻。区区军候也却是屈才,至于如何任命,还需兵马司调度。本丞相却是无权插手。”百里奚年岁也不小了,拄着拐杖说道。
“众位爱卿,那么镇海军军主究竟选择何人?”赢连半眯着眼睛,将下面所有人的神态收在眼中,意味深长地划过一丝冷笑。
“臣举荐王氏王翦,年少英才,去年已是封号百人敌的武士。”左将军王陵上前说道。
王宾原本想开口说马飞环的名字,看到家主出面,只能硬生生忍了下来,心里面又舍不得那五万两黄金,着实矛盾。
司马错冷笑道:“怪不得硬是要顶了我举荐之人,原来是为给王氏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