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满梳洗完毕,照镜子涂药膏的时候才发现她白皙嫩滑如瓷器般的脸上,左右各一道近三寸长的红痕,还挺对称,还有点肿……靠,竟然破皮了
码的,破相了……
码的,那群破猴子。
她一边涂药膏一边在心里问候那群猴子的祖宗十八代。
自己长一脸毛,就不许人家长得好看,肯定就是嫉妒她长得美。
还好,她有神奇药膏,刚涂上没一会,红印子就淡了不少,肿也消了不少。
看着镜子里依然貌美如花的自己,陆卫满嘿嘿傻笑两声,开开心心的出门去了。
刚到门口就被大榕树下如仙子仙女下凡一般的如画美景惊呆了。
葱葱郁郁的巨伞状树冠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中,绿色与金光交汇,晕染出一片深的浅的水墨画。
水墨之下便是让四周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俊男美女图。
墨绿的,洁白的,嫩绿的,淡蓝的。
一身墨绿衣衫的水幕和东方青玄相对而坐,水幕风流尽显的桃花眼时而看向对面,时而看向别处。
而总是刻意维持威严的东方青玄,此刻的面容却无比柔和,暗藏温度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落在身侧坐着的白衣女子身上。
两个成熟男性魅力无限,而一身白衣的花蝶衣更是清丽脱俗宛如天人。
而站在几人身后的两个少年,更是一个赛一个的气质出尘。
蓝衣崖衡,面容白净,清秀俊逸,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