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忙开口大声说道:“不信,这样你畜生不如。”
陈玄亦也满是疑惑,他对着常生说道:“听说雅魁从不留人过夜,你这不知羡煞郕府多少贵公子。”
“我是第一个留下过夜的吗?”
“对,你是第一个。”陈玄亦说着还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说话间,马车已至司烜氏门口。
下了马车,入了司烜氏。
孟翼倏然从屋里走出,一把薅住他们三人道:“你们跑哪去了,快跟我去现场开锁。”
“师父,发生何事?”常生问道。
孟翼看了看他们三人,继而说道:“常生你懂机关术,你跟我来吧,你们两个留在司烜氏。”
然后才转头回答方才常生的问题:“郕府几里外的昭县,有人寻司烜氏开锁。”
“这事也归我们管吗?”
“当然,司烜氏啥都要管。”
孟翼说完,走向两匹马,跨上其中一匹马,对着常生问道:“你会骑马吗?”
“会,父亲曾教过我。”
“那就好,上马。”
马匹脚程快,不过半刻钟,两人就行至昭县那户人家门口。
迎面出来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的向常生他们说明的事情的经过。
妇人名为李秀玲,是隔壁县嫁过来赵大田家的,赵大田家是做铸铁的。
昨日上午,赵大田送她回娘家后,就一人先回来铸铁。
但今早妇人归来时,发现家中放置铁具的房间被锁住,而四处寻不到赵大田。
她没有钥匙能打开放置铁具的仓库,妇人六神无主,只能去报官。
不曾想府衙说他们不管开门之事,倒是司烜氏管。
于是传信去了郕府司烜氏。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孟翼开口说道:“这,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来到放置仓库,常生看着锁住的房门。
沉思着要如何打开,毕竟他会机关术,但是不会开人家中的锁啊。
孟翼推了推常生的肩膀,说道:“怎样,是不是手到擒来。”
常生听完,终是明白为何云荷说孟翼只懂打打杀杀了。
他仔细端详一番房间门上的锁,这房间门上的锁是寻常百姓,最普遍使用铁锁罢了。
本以为会是高难度的机械锁,但这种铁制的钥匙锁。
对于常生这入了墨家机关术之人来说,并不是很棘手的问题。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扒拉几下,门锁就打开了。
常生暗自腹诽道:这也过于没有难度了。
锁开了以后,孟翼却对着常生竖了个大拇指。
这一举动使得常生,有些许尴尬,毕竟这种农家铁锁是真的没什么难度。
孟翼将门推开,里面涌出一股温热的气息,气味中还夹杂着一股轻微腐烂的味道。
几人进门后,发现仓库里头摆放着各种镰刀、叉、铁锹头,锄头,皆属于耕种的农具。
而在这些农具的最中间,有一个铸铁的烧炉,里面有木炭刚烧完的灰末。
常生几人往里走去。
在铸铁的烧炉后面,赫然看见了妇人的相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常生发现那人眼睑、下巴、脖颈皆出现了肿胀的迹象。
见到此景象,那妇人惊恐的尖叫起来:“相公,相公,你怎么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