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人皆恢复了正常。
而被置于地上的何立脸上写满了疑惑。
陈松海倒是知道发生了何事,咕噜着从地上爬起。
揉着腰向常生抱怨道:“你就不能接一下我吗?扔地上可疼死我了。“
常生看着眉头一皱,腹诽道:“接你?怕不是要砸死我自己吧。”
几人看着女子逃走的方向,只能面面相觑。
何立方才被女子的箜篌迷惑了,并不知发生何事。
只看见女子逃离的最后一抹倩影。
而陈松海却是不同,他看着常生开口道:“常弟,方才为何你能不受那女子音律所侵蚀?”
常生并不想解释,只是淡淡地回复道:“我也不知是何缘由。”
何立满是疑惑道:“什么音律侵蚀?”
陈松海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叙述了一番。
何立听完,迷糊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想到自己变成白痴之样。
脸色满是不可置信。
片刻后又满脸崇拜地看着常生,恭敬而说道:“常大人果然不凡,要不是你,都不知那妖女会对我做甚。”
“妖女对你应是兴趣不大。”陈松海接话道。
常生仅是淡然的笑笑,并未多言。
陈松海又向何立说道:“何立你去寻牡香天阁的掌柜,看是否有那女子的真实模样,画出画像全城通缉。”
何立闻言,点了点头,一溜烟地小跑着离开了。
……
常生和陈松海又回到了三楼。
雅魁的房间里,那小李还在仔细地勘查现场。
丝毫未受任何影响。
这让两人对小李多了点刮目相看的意味。
小李动作娴熟,在血淋淋之下竟仍面不改色。
又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
小李从屋子里走出,将张廷之主要死亡时间,死因等重要情况一一向两人做了汇报。
“你是说他的心脏是被人徒手挖下的吗?”
“常大人,正是,且那手锋利如刃。”
这完全违反了常生的认知,在他看来人手如何变成利刃。
“那匕首又是做何用处呢?”
“那应是那屋子的主人用来削果皮的。”
“削果皮?”常生和陈松海异口同声地惊讶道。
“正是,我还把那人心从匕首上拿下,匕首上残留有与桌上桃子肉相同的纤维。”
小李不卑不亢地陈述道。
常生和陈松海两人面面相觑。
陈松海又向小李问道,那张廷之的心为何插于匕首之上。
“这具体小人便不知,想来是凶手掏了张大人后,又抓着那心往匕首上插吧。”
小李说这话时,神色未有任何变化。
常生又开口道:“不是拿着匕首捅入张廷之心脏处吗?”
小李摇摇头道:“不是,我将张大人心口处外缘皮肤一寸寸缝制回去,并未有任何刀伤,而是人手插入的印记。”
这话一出。
陈松海又不自觉地干呕了一下。
常生却想到这张廷之到底做了何事或得罪了何人,竟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将其杀害。
那检尸员小李又继续说道:“那插入的手,是一位男子之手。”
“男子之手,如何判断出。”
“回常大人,男子之手的大小,形状与女子是有差别的,据我经验看来,应是有八成概率来自男子之手。”
陈松海也是满脸疑惑:“那这不就与雅魁和妖女都无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