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看了一眼,心想:“原来这种营销杂书哪里都有啊。”
陈松海见他来了,赶忙拉着他说道:“常老弟,瞧你心法进步如此之快你快帮忙瞧一瞧,这书籍中所用的方法与你的有何差异。”
“啊?”
常生满脸的惊讶。
这跟父母看了营销号文章拉着你研究有何不同。
他看了一眼那书中的内容,里面竟然还像模像样地画着几幅人体脉络图。
看来亦是下了心血来撰写此书啊。
常生默默地看了一眼,假装困惑地说道:“这书太高深了,我心法有限,还看不懂。”
陈松海见他倒是语气诚恳,亦不再强求。
常生赶忙接着问道:“陈兄还记不记得在牡香天阁,何立所说的与那张廷之一样死于剜心之人。”
陈松海眉头一蹙,人做沉思状。
待十几息后,才缓缓开口道:“有些许印象。”
现在案件迟迟没有进展,陈松海早已进入懈怠之态。况且现在还有李昌钰那冤大头协助办理案件。
他更是乐得清闲,也给自己找找清闲。
“那要不一起去寻何立,我们去乱葬岗将这尸身寻出,保不齐就能解开牡香天阁之案。”
常生话音刚落,陈松海眼珠在眼眶中咕噜一转。
接话道:“常老弟,那何立颇为欣赏你,要不你带着司烜氏几个徒儿,去府衙寻那何立。”
看来素来摸鱼上瘾的陈松海,绝对是个推脱高手。
常生佯装一脸难过地说道:“没有陈大人,何立怎会在意我呢?”
陈松海倏然油然而生一种自己极其重要的责任感。
真如常生所言,自己如此重要么。
他放下手中的书本,表情开始带着些许严肃和认真的神态说道:“那看来我不与常老弟走这一趟,怕是会耽误破案进度。”
常生也不吝夸张地说道:“正是,正是,这挖心案还得陈大人出马。”
这话说得陈松海顿时喜上眉梢,晃悠着从位置上坐起。
“得勒,今日看来有重要任务,须得我亲自出马。”
俨然他已经将自身置于极其重要的位置。
他大剌剌地向外走去,还将两个徒儿一起拉上。
嘴里说着:“徒儿,走,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常生和陈松海出了司烜之后,很快就来到了何立所在的府衙。
何立正坐在椅子翘着二郎腿上跟一干人等吹嘘着自己在牡香天阁如何英勇无畏,临危不惧。
“我当时就一个转身,一招白鹤亮翅去擒那女挖心魔,你们猜,怎么着…?”
他绘声绘色,说得比那说书先生还铿锵有力,跌宕起伏。
旁边的几个人,各个听得脸上满是惊奇,问道:“怎么着,怎么着,那挖心女魔怎么了?”
“经过我与她对战了七七四十九回后,她最终跃窗落荒而逃。”
“还是何大人厉害,直接把那挖心女魔吓退了。”
“就是,就是。”
常生和和松海站在门口,不忍心打断何立的吹嘘。
他见众人恭维自己,心满意足的啜了口茶,翘起的脚丫子晃悠晃悠着。
“何大人,这挖心女魔逃走后该如何是好。”
陈松海站在门口问道。
“她哪里逃得出我何捕头的手掌心。”
何立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望去,看见常生他们。
“刷”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