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倒是那日竟未曾从卦上探出魔音出处。
这令他亦惊奇了数日。
毕竟那八卦既然可以挡下那魔音,不该寻不出那出处。
而何立在听了李昌钰与陈松海的话语后。
倒是插话道:“虽我为一介武夫,不懂术法,但是不能这不能自创吗?”
他这话一出,当即抹了两人的面子。
陈松海面色带了几分不悦,心里想到:“早就不该让这人来一起讨论案件。”
而李昌钰也是撇嘴,腹诽道:“我们倒是倒是让一介武夫给教训了。”
不过常生倒是觉得何立说得有理,天下之大,能人之多。
总有人取诸子百家中之长,融会贯通,创出更高术法。
他不就是想取墨家与儒家剑术之长,创所属于己身的剑术。
几人又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
陈松海仍是在最后将各种杂事探案,寻访探查等事都抛了出去。
连常生都惊叹于他这一手毫无痕迹就把任务全推给别人的本事。
可谓是于何处皆可混得如鱼得水啊。
继而众人才各自散去。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常生在屋里练习着每日的功法,术法,剑术。
不知不觉却已练至子时,他在练完最后一套剑术后,才往床上躺下。
那打更人的声音亦慢慢在远去。
“哐。“
一声突兀地巨响将黑夜砸醒。
本是有节奏地打更人却似乱了分寸一般。
“救命啊,救命啊。”
这一连串的嚎叫,接着是狗吠声。
常生本刚躺下,被这惊叫声吵醒。
他起床快速穿衣,出了屋门。
并未往门口而去,而是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沿着屋顶,一路以那喊救命的方向,直线而去。
就在他跳跃间,身旁亦多出了一道人影。
常生转头一看:“咦,师父,你回来啦。”
那人影正是孟翼,他被派去郕府外,亦是今日才归来。
正好也听见了这呼喊声。
他看见常生,心中一喜道:“看来我徒儿近日不仅加官晋爵更是功力大涨,如今已能在这屋檐之上飞檐走壁了。”
常生淡然一笑,他知孟翼那油嘴滑舌,骗姑娘好用罢了。
两人在屋檐上行了半刻钟。
两人落于地上时,看见打更人正瑟缩在墙根。
眼神盯着一家窗口。
那窗口上竟横挂着一少妇。
少妇衣不蔽体,但最显眼是胸口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而心脏之处,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