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视频的时候，穆蘅擦了红药水，举起小腿和他爹地告状，“我爸打的，狠心不，我是不是你们从垃圾桶捡的，根本不是亲生的。”

杰克，“……”

“爹地，我要离家出走，给点钱！”

杰克，“……”

好可爱，怎么办？

这小模样真的越来越像初见小远时样子，杰克差一点点就心软答应了，结果看到穆远站在穆蘅后面，幽幽地看着视频里的他。

简直是死亡凝视。

杰克清清喉咙，“你上课看小黄书被抓还要恶人先告状。”

“金瓶梅算什么小黄书，那是我们的名着，名着！！！”

穆远冷笑，“你敢说你是在看金瓶梅？”

穆蘅哗啦一个转身，“爸，你什么都和爹地讲，你讨厌不？”

“不，比你告状强！”穆远比了比拳头，“你这么皮，还是作业不够多。”

“爹地，救命啊，我的作业还不够多，你还想要活蹦乱跳的儿子吗？你那两个儿子都和老头似的，你要珍惜我啊。”

杰克，“……”

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