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杜荣琳也在没有来杜容催这里过,不过杜容催也乐的清闲。
杜容催也被户部尚书之子被杀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谢承睿。
当然,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西凉颜编造的,而那个也在第二天被满门抄斩了。
对此杜容催还替那个丫鬟惋惜,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唯一做错的就是跟错了主子,却把全家都给连累了。
范锗也以救了杜容催为由,留在了皇宫里,还顺便要了一个职位。
事情解决完了,谢承睿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也重新又接受了朝廷上的事情。
“太后恕罪!事情没有完成!”
西凉颜跪在地上的朝太后磕了一个响头。
即使说着让太后恕罪,但她心里却是不甘的。
这次不仅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还损失了一名丫鬟。
虽然她不在乎了但被杜容催这样给戏弄了一般,她心里还是气的。
如果不是她,那谢季焘就会爱上她了,都是因为杜容催,她就是该死。
越想她心里也就越气,双手紧紧的握拳,指甲潜入了肉里却还是浑然不知。
“呵!”
本来太后是想用这次机会把杜容催拉到她这边的,但杜容催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就别怪她对她不客气了。
在她的字眼里,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即便是杜容催也一样。
不过,这次的事情却是是西凉颜大意了,如果不是她败露的话,那也不会发生这事儿。
“恕罪?你有何罪?”
太后边帮波斯猫撸着柔顺的毛,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西凉颜。
虽然太后说的漫不经心,但西凉颜却还是听到了里面影藏的怒气。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缩了缩,有些畏惧太后。
即便她在杜容催面前多嚣张,但在掌握着她生死的太后面前也只能低头做小。
西凉颜嘴唇打颤,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太后也有些等的着急了,不屑的对西凉颜冷嗤了一声。
“别以为你做的那些把戏哀家不知道,哀家只是懒得和你这个跳梁小丑计较而已。”
那些事情?西凉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几乎做的没件事情都是太后安排的,除了那件事…
难道太后是知道的,那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凉颜有些不明白,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太后都没有提,今天提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起那件事,她还有些疑惑,明明白一说好会帮她办妥的,可现在杜容催还是好好的,而且从那次之后,白一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一时之间,她也不清楚白一是怎么想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白一不是不想来找她,但因为一些原因白一不敢来找她。
如今他的脸早已经面目全非,他就连出去也都是蒙着面,这种日子他早就不想过了,可又什么办法。
对于西凉颜他也是又爱又恨。
如果不是因为西凉颜,他也不会去杀杜容催,那他也就不会毁容了。
当然这些西凉颜都不知道。
听太后的意思应该就是这件事,西凉颜连忙又给太后磕了一个头。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下次我再也不敢妄自行动了。”
“哼!”
太后并没有理她,相对比较西凉颜还是比杜荣琳聪明的,如果是用对付杜荣琳的那一招来对付西凉颜的话,她怕狗急了也会跳墙。
思索了半响后,太后才把视线放到了西凉颜的身上。
“这样吧,你这个月的解药就别想要了,哀家也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这个结果对于西凉颜无疑是好的,就是一次而已她还能挺得住。
如果太后直接把他这个棋子给抛弃的话,她连活下去都没有希望了。
“谢谢太后!谢谢太后。”
西凉颜额头上早已沁出了血,但西凉颜却丝毫顾不上。
“起来吧。”
平淡无波的语气,好似这件事儿没有关系一样,太后的事情几乎没有离过她手中的那个猫,连眼角都没有给西凉颜一个,就好似她还不如那只猫一样。
在太后的宫里,西凉颜每次都感觉阴森森的,她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于是就试探性的和太后说道。
“太后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下去了,我出来的时间这么长,怕谢季焘怀疑。”
太后一个人眼刀子飞了过去,西凉颜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站住了脚。
谢季焘怀疑?正当她在这个宫里什么都不知道,谢季焘这几天都没有在京都,何来的怀疑?
西凉颜心里也忍不住打颤,她不知道太后这是什么意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误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