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继续努力的。”

莱茵笑着坐回长背椅上，心中却已经刮起了风暴：

“可惜，克莱恩没有同意我扯“愚者”这张虎皮，看来用罗塞尔日记钓贝尔纳黛的计划还需要再完善一下。”

“而且连‘审讯者’都可以察觉出一个人是否撒谎，我根本不敢在身为真正半神的贝尔纳黛面前胡扯，那只会被瞬间识破，导致翻车。”

奥黛丽看了看不再发言的“皇帝”和“倒吊人”，又看了看“愚者”，浅笑道：

“那我问第二个问题了，‘观众’的后续魔药分别叫什么？在哪里能找到线索？”

阿尔杰沉默了几秒道：

“这个问题我免费回答，因为是我引导你走上这条途径的。”

“‘观众’后续的序列八叫做‘读心者’，序列七的古称是‘精神分析师’，现在被描述为‘心理医生’，这是我从一位心理炼金会成员那里知道的情况，我想他们应该拥有这个途径的不少魔药配方。”

阿尔杰顿了顿，仿佛知道“正义”小姐接下来会提出什么问题似得补充道：

“那位心理炼金会成员沉在苏尼亚岛附近，如果你想找心理炼金会，那我只能说声抱歉，线索断掉了。”

“关于心理炼金会，我知道一点消息。”

莱茵笑呵呵地开口，他迎着奥黛丽投来的目光继续道：

“鲁恩境内就有不少心理炼金会成员，尤其是贝克兰德，他们好像热衷于在贵族之中发展成员，一些对神秘学感到好奇的夫人和小姐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对神秘学感到好奇的贵族小姐……“正义”奥黛丽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确定灰雾依旧将她遮住之后忍着尴尬轻笑道：

“这个问题我很满意，‘皇帝’先生，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报酬？”

莱茵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轻松道：

“就把它当作庆祝你成为非凡者的贺礼吧，‘正义’小姐。”

“‘皇帝’先生，您真是一位慷慨的绅士。”“正义”奥黛丽用着无可挑剔的礼节回应道。

然后，她吸了口气，再也保持不住“观众”状态，有些腼腆地说道：

“第三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一只普通的动物喝了序列九的魔药，会发生什么事情？”

“……”

“……”

莱茵一时没有绷住笑声，“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看着对面仿佛想要立刻回到现实世界的奥黛丽笑道：

“普通的动物大概率会第一时间死亡，或者失控成为怪物，但只要它们撑了过去，就能成为超凡生物，和非凡者除了物种不同之外没有任何区别。”

“就好比你有一只‘观众’途径的超凡生物，你就可以借助它来观察那些平时没有机会观察到的人和事物。

“比如有些时间你必须离开现场，但猫狗之类的却不一定会被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