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魏军长可不像是家里没钱的样子,爷爷家在帝都,光是住的房子随便卖卖都值钱,够在他们村办他七八十个养猪场的。
还有他们魏军长那天开来部队的车,就算她桑诗曼不懂车,可那她也知道那辆车定是价格不菲,是豪车。再者做军长夫人多风光呢。
桑诗曼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能够小三上位,成功嫁给魏翊,并能顺利开着豪车带魏翊一起回家见家人。
见到村人及家人看到她跟魏翊一起时的那种膜拜,羡煞的表情,她就感到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不行,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成功把魏翊撬到手,让她重男轻女的父母,还有奶奶看看。谁说女儿不如男的。她桑诗曼要么不嫁,要嫁就必然要嫁给他们市,甚至是全世界都能排上号的优质男人。
“桑诗曼。”
“到。”
桑诗曼正在宿舍里异想天开呢,就听见女指导员找她,桑诗曼赶紧应声到。
“魏军长有令,说是你从今天,更是从现在起,就可以收拾行李,退伍回家了。你被部队除名了。”
“什么?”
女指导员走进宿舍,对桑诗曼下达魏翊做出的决定道,桑诗曼听闻瞬间懵了。
“指导员,您会不会是传错了魏军长的命令了。魏军长不该是叫我回原来的岗位工作么?为什么是让我收拾行李回家?”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桑诗曼你早前做了什么有违军队纪律,有损军人形象的事。你自己心里就没数吗?”
“我做什么了?还请指导员您把话说清楚。”
虽然桑诗曼心知肚明,定是东窗事发。她偷偷趁水房的值班士兵不注意,潜入水房关闭了女兵洗澡堂的热水阀门的事,被魏翊给查出来了。
可桑诗曼却拒不肯承认道。
“桑诗曼,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要我把证人带到你面前,你才肯承认错了,是吗?好吧。你们两个出来,跟桑勤务员好好说说,都看见她做了什么。”女指导员一声令下。
只见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跟桑诗曼一样都是隶属于部队,做勤务工作的女兵。
桑诗曼一见这两名女勤务兵,当时脸色就变了,且是变得很难看。
“报告指导员,我们看见桑诗曼她偷偷溜进水房关闭了女兵洗澡堂的热水阀门。”两名女勤务兵异口同声指认桑诗曼道。
“没有。指导员。她们两个冤枉我。我没有做过,真的没有做过。”
“桑诗曼,做没做过,你心里有数。今天魏军长已经发话了,把你桑诗曼从咱们部队里彻底除名了。摘下你的肩章,你这就可以收拾行李,退伍回家了。”
魏翊连给桑诗曼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将桑诗曼从部队除名,并远远地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