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是一句挖苦嘲笑的话，汤和力却当夸奖的词应承了下来，“是啊，我天生胆子小，怕这怕那的，法律有哪条法规规定着不行？”

蔡萌芽真是讨厌极了他脸上那副，无论你们提出什么样的问题，都不能拿我怎么样的自信样。

一个还没满二十岁的毛头小男孩，她就不信对付不了他。

“汤和力，考虑大家都很忙的，我也就不跟你说废话了。现在我们警方有理由怀疑，罗素娟的死跟你有关，你是主动坦白，还是等我们拿出证据出来？”

蔡萌芽拍了拍桌子，试图在气势上压倒他。

要问他们手上是否真的有证据，并没有。

他们目前只是能证明他说谎了，但是是不是害死罗素娟的凶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但是那个点，进入教学楼并且有作案时间的，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又刻意做假证隐瞒了这一点，他的嫌疑无疑显得更大。

“主动坦白？我没做过的事，我怎么坦白？”汤和力也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他看过很多这方面的电视画面，还有片段，很多警方明明没找到证据，却故意在凶手面前试探说，已找到证据。

这其实玩的就是心理战，有的凶手心理素质差，警察这么一说，乖乖的就什么都交待了。

结果事后才知道，警方根本就没有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反倒他这么一交待，成为了控诉了他罪证的最有利证据。

所以无论他们现在是否掌握了他是凶手的证据，他都不打算说什么。

“你确定你真的什么事都没做过？可是我们在舞蹈室现场可是发现一组非常可疑的脚印，还有在罗素娟的手机上，身上我们也发现了某些可疑的指纹，对此，你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蔡萌芽已经充分认识到汤和力的聪明，要想诈出他的话可能不太容易。但不太容易，她也要试一试。

汤和力心里疙瘩一声，难道警察真的查到是他害死罗素娟的，而不是故意在套他话？

他静静地沉思了几秒，他那天晚上是去过舞蹈室，也和罗素娟有过肢体交流，他更是接过她电话。

按照这个女警察说的，他们很有可能在这几条上找到了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