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到家，妈妈已经烧好饭了，一条红烧的草魚，白菜烩豆腐，牛胜不爱吃鱼，也就倒了点鱼汤泡饭，多吃了点豆腐

吃完了，刷牙，觉得天气还好，又在家里的小院子里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衣服，连忙上班了。

路过朱姐家门口，朱姐从厨房的窗户喊牛胜。牛胜停下车等着朱姐发话，朱姐说下午四点半到她单位找她，然后带牛胜去三中找她的班主任王老师。牛胜点头说明白。

到了单位，大眼睛美女已经到了，有模有样的在算帐，牛胜在她背后看着帐本，她伸手把前面的扣子又解开一个，牛胜看了，只能说：这真是个清秀的女子呀。

看了一会儿帐本，大眼睛美女顾佳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把仓库门关上了，又用铁丝把门拧上，牛胜有点糊涂呀，这门什么时候有反锁的东西了，走进一看，这个是新改造的，仓库是双扇大门，锁鼻子在铁匠打的铁条对折留一个圆形，后面两个铁条穿过门板后弯折在门板上，顾佳在弯折的铁条下面，从木板上穿了个眼，门合上后，用铁丝穿过眼儿把两扇门从里面反锁了。

行，就从这心思，牛胜就不能怠慢她，顾佳走到一处箱子只堆到她腰间的货堆后，把帐本放在箱子上，把胳膊趴在上面，把脸蒙在胳膊里不动了，牛胜奇怪呀？这玩的哪一出呀？又看看她穿着的百折裙，顾佳又耸了耸臀部，啊哦，牛胜才明白，坏人坏事都是自己干的呗。

二哥嚷嚷着，孩儿们操练起来！

牛胜也是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操练了四十多分分钟，牛胜鸣锣收兵，顾佳还有点意犹未尽，牛胜指了指她的手表，快两点了，万一有人上班早点，就暴露了。这才罢了。

牛胜看着顾佳的这张脸，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了，干脆现在就去采药去。

又是一阵狂飚，到了电厂后面，先采中药，砍了三轮车上都堆尖才收手，

然后下水把鱼笼子抱上来，这回还是没有小鱼，还得手伸进去抓鱼了，这回学聪明了，直接抠腮，抠出了两条鲤鱼来，爱吃的人，认为是美味，不会烧的人，烧过后鲤鱼特别腥，鲤鱼身上有两条骚筋，，鱼身上从头到尾巴，会去的，从前面横切一刀，在尾巴上切个口子，就能把骚筋抽出来。

又抠出来六条草鱼，还是用柳条穿上。

放在车上的时候，动了个小心眼，找出两条一大一小的两条鱼放上草药上面，别的都藏在下面。

弄好了以后，一溜烟的骑到北市街口上，朱姐工作的供销合作社，门脸不大，定位错误，都是一些农具。铁锹、锄头扒犁。

牛胜到地方，先把一大一小的两条鱼拎了进去，看到朱姐小声问：谁是领导，朱姐用眼示意一个穿四个兜的中年人是领导，牛胜过去喊：叔叔好，麻烦您点事。说着话牛胜拎着鱼顺着柜台往一边溜达，领导也是明白人，走到柜台开口那，牛胜顺着开口把鱼递过去了，领导一边说：有事你说。一边把鱼接了过去。牛胜说：我和姐姐要早走一会儿，跟您请个假。领导点头答应说：谁还没个杂事要办的，尽管去，我顶个班就是了。

牛胜又给柜台另一头的阿姨也送了一条小点的鱼，一开始不敢收，牛胜凑近了说：都有。这才接过去，那是一脸的高兴。

等出了商店门，朱姐直埋怨破费了，两条那么大的鱼四五块钱呢。

牛胜说：我的姐姐呀，都是我自己抓的，没花钱，别太计较好吧，为了朱姐好，两条鱼算什么。

朱姐这才做罢，一会儿又说：中午家里两条大鱼五条小鱼也是你放的。牛胜说：然也。

朱姐说：给那么多，中午费好半天时间才给收拾好。

牛胜说：姐姐呀，下回收拾好再给行了吧？不用了，上午不知道谁买的鱼我才抱怨的，知道是你给的就不抱怨了，好了，别说了，我手指头都写累了。

就这样到了学校，牛胜直接拎着两条鱼和朱姐进了教研室，看见朱姐和一个四十左右的女老师说话，走到跟前把鱼往办公桌的圆形拉手上一挂，再退后一步站在朱姐身后。

王老师写了个纸条，你这成绩够录取了也不行呀？你这耳朵也过不去呀。牛胜说：我是定人招生的，有接收学校了，省医科大，有教授接收我，我就想试试自己考进去。

那好吧，我给你找一套去年的高考试卷，你先做一套吧？六张卷子，660分，牛胜是刷刷的一顿做呀，做好了，对王老师说：靠记忆力的不需要批改，您就把语文数学给改一下就行了。

王老师改好了一加620分。又说：分数够了，但是你这偏科太严重了，数学一百五十分满分，你才七十分，数学不及格呀？

正说法，进来了一个女人，个人高，一米七多，长的瓜子脸，皮肤白晰但是有点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穿着杏色的短风衣，显得气质超好，一进门，看见牛胜，这要是动画片，该有一道光从镜片上划过了，本来是准备在自己办公桌坐下了，转个小弯，走到牛胜身边，问王老师有什么事？朱姐写个条子递给牛胜，这是教研室张主任。

牛胜连忙起身点头致意。

然后王老师和张主任一阵交流，最后张主任写了一个纸条，今天给你带回家一些历代数学试卷有做好的，有没写的，你先把做好的看好了，再做空白试卷，星期天下午，到学校来，我帮你批改试卷。

然后让牛胜跟着她，走到一处库房外面，让牛胜等着，又从操场上喊了五个打篮球的学生，进入仓库里一阵翻腾，找出了一尺多厚的试卷，五分之四是做过的，剩下的是空白卷子。

牛胜连忙把三轮车骑过来，把鱼拎出来，一只手两条，递给了张主任，把试卷放在三轮车上，骑着车，在教学楼门口接上朱姐就回家了，边骑着车边笑，对朱姐说：你看吧，一个教导主任拎着四条鱼在校园里多好笑呀，哈哈哈。

朱姐写了个条子，怎么可能呢，我就看见她让两个学生帮她拎着呢。又写一张纸条，我都好奇怪，冷脸师太怎么那么好讲话了，还那么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