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比赛还是没躲掉。
牛胜进了宾馆房间,刚睡倒没有多长时间,外面有人敲门,牛胜只能又起来开门,门外站着外国女人,刚洗过澡,穿着月白色的丝绸睡衣,皮肤竟然比衣服还要白,身材吗,上身很贫瘠,锁骨养一条小鱼在里面不成问题。
你不请我进去吗?
哦,请进,有事吗?
女人用手在领子上拎了一下睡衣,深陷眼窝的大眼睛翻了个白眼,牛胜才看出她是蓝色眼睛,只是蓝的过份了有蓝黑的意思了。
牛胜说:我一个龙国人,不明白西方的隐喻没问题呀,何况我二十岁才三个月呢?
你一直都没有问过我名字,很没有礼貌。
牛胜说:我听说在你们国家冒昧的问一个女人的名字才是不礼貌的,而且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人,明天可能就是一辈子碰不到一起的人了,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叫依莲娜,我不是你萍水相逢的人,我要和你做一个热闹相逢的人。
牛胜摊摊手,如你所愿,来吧。
你一点都不绅士,你应该主动的。
好吧,先给她扶坐在床边,单膝跪地,脱去鞋子,然后牛胜说:请您允许我为您服务。
女人激动的说:太好了,我允许了。
牛胜捧着她的脚,来了脚底按摩,她就更激动了,啊,哦,哎哟,我不要了,你放手,你在干什么啊?我要叫人了,啊,放了我吧。
牛胜听了也就放了手,然后说:依莲娜,我想让你了解一下我的身份,我是医科大学中医系的学生,这些都是我学习的内容,从你的反应来看,你的身体健康不太好,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经过我的按摩手法以后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你还是大学生?
难道不行吗?
医科大学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是在芦州,不在这里,我来首都是参加大学生运动会的选拔赛的。
你还是运动员,你是什么项目的?
我是吊环运动员。
啊,你是吊环运动员?
依莲娜一脸的不可思议。
牛胜只好一个倒立,然后空中一字马,换单手倒立一字马。
你真是吊环运动员呀,我也会倒立,她也来了一个倒立,正好立在牛胜对面,可她穿的长袍睡衣呀,就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女人倒立着噘着嘴,那个意思还不明白吗?
二哥说:还是外国人会玩,亲呀,还要我提醒吗?
牛胜说:那就来吧。
一会儿牛胜就喊二哥了:二哥这难度有点高啊,我头向下控的难受。
二哥说:你交给我吧,你先睡一觉吧。
嘎,牛胜就深度睡眠了,临睡前还想着提醒一下,下午要买首饰。
牛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脸上搭着一条胳膊,女人睡的四仰八叉的,也深度睡眠了,牛胜把她的手拿过去的时候一点想醒的意思都没有。
牛胜翻过手看了一下时间,两点半了,推了推她,没醒。
牛胜就自己起来洗漱穿衣服,出门,敲夏希的房门。
夏希一开门,左右上下看牛胜。
牛胜问:怎么了?
你没把外国女人怎么样吧?
你这是什么问题?我能怎么样?
她都鬼哭狼嚎的,你也太狂野了吧。
二哥,怎么回事?
这外国女人跟咱这的女人区别太大了,人家全程要采取主动,这个主动权人家牢牢地掌握自己手里,我算是被上了一课,你们人类真会玩,我回自己星球的时候这就是教育片。
夏希还再问:到底怎么啦?
牛胜说:少打听别人的私事,要是别人问咱俩怎么了,你让我回答呀还是回答。
不是回答还是不回答吗?
你要再问就是回答呀,还是回答。
好了,我不问了,她还活着吗?
呸,上回你让我掐你,我都自责半天,还她活着吗?
哎呀,这么私密的事,就不要说出口了。
打住,不说了,夏希咱们去买点金项链去,我觉得你的脖颈上戴上肯定漂亮,也是底子好,你戴什么都好好看。
夏希这个老江湖脸都红了,哎呀,哪有当面这么说的。
虚伪,极度的虚伪,牛胜还在说:你看什么时候大实话都不能说了。
夏希极时的承认了错误,由牛胜骑着摩托车带着夏希一起去找首饰店,两个人都穿着牛皮的摩托服,戴着红色的头盔,牛胜穿着半筒的牛皮靴,夏希黑色高跟鞋,两个人真是一道风景线,那在路上是相当拉风。夏希还人来疯让牛胜轰油门,牛胜没听她的,现在真的天子脚下,还是悠着点吧。商业区转了一圈,才看见一家小门脸的金店,车停门口,进去一问,金子按照今天金价计算,收30一到50的手续费。
店老板有70多了吧,店里就一个伙计和一个大师傅。
牛胜就问:你有现货吗?
店老板说:你要多少?
牛胜说:你有多少?
老板看了一眼牛胜的穿着,又看看外面的车,说了:咱后边谈。
牛胜、夏希也就跟着老板一起来到后面的会客厅,老板还上了两杯茶。老板开始盘道:小老弟,做何营生啊?
牛胜说:我就是一个学生,你也别问那么多],我也就是给家里人带点礼物回家,给家里人一人配一套出来。
怎么个一套啊?
项链,耳环,手镯呀?这个不就是一套吗?
没有戒指吗?
戒指跟谁结婚找谁要呀,我犯不着啊。
老板让牛胜说的一愣,然后笑了,然后说:那一套多少克呀。
牛胜说:六十六吧,取个六六大顺的寓意,先来十套吧,再来个三十根脚链吧。
啊,老板连忙说:脚链可不兴送家人啊,这是早年间小妾为了取悦主子才戴着脚链,还带着个银铃铛,小爷知道怎么用的吧?
老板和牛胜相视一笑。
夏希强行给自己加戏,小脸通红,眼含春水,对着牛胜说:少爷,我也要。
牛胜说:行,给你打一个八克的,加个金铃铛,以后你当个领导,她们都归你管。
然后转过头来说:三十根脚链每个六克吧。
老板什么时候取货?
四天吧,您留点定金,总价值的百分之十吧,金价按今天的算,125一克,材料费106000,十万多点,你给个两千定金吧?
牛胜说:一千八吧。说完对夏希一点头,夏希从羊皮包里掏出三张百元的白雕币来往桌子上一放。
老板把钱拿到面前仔细看了又看,抬头问:你怎么想起用这个付款的。
牛胜说:不就是去对外商店买东西带的多了,顺便就用了呗,这玩意又不好用,放好多年了,没沤烂了是运气好,要不是我俩找到地下室去玩,谁也不知道堆那么多空箱子,尽然有一个里有这个玩意儿,我们那嘎达又用不掉。
那你用这个付总帐吗?
那你可要抓紧点,剩余的可不多了,我这两天还想着再买一辆跑的快的摩托车。
丫头,那个跑的快的多少钱来着?
两万二,少爷,买多了弄不回去。
弄什么弄,少爷我每年都来,买座房子不就行了吗?
小爷要买房子吗?
牛胜说:买房子也不找你买呀,我找官面上的买。
我,店老板还要说。
牛胜一摆手,打住,这话不聊。
走了,牛胜抬腿就走。
店老板喊:留步。夏希喊:少爷。
店老板说:样式没有谈呢。
夏希说:定金条没开。
牛胜说:操心那个干什么,样式难看,我就不要了,定金他不承认我也不要了。
走了。牛胜推开客厅门走出了金店,夏希在后边拿了定金条追了出来。
等两个人到了摩托车的边上,牛胜从夏希的包里又拿了一张白雕币,走进金店说:脚链给我先拿一条来。
店老板,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方式还是一推滑盖,拿了一条递给牛胜,牛胜把钱递给他,拿着脚链就走。
店老板刚唉的一声,牛胜伸出拿着脚链的手,举着摇了摇。
也就没有下文了。
夏希等在门口说:你怎么想起来拿一条脚链的?
牛胜说:一会儿上银行存保险柜,银行职员还等着我呢,另外我真要买房子住。
夏希摇着头说:你呀,买房子上瘾呀。
牛胜说:首都房子以后是紧缺资源,现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以后咱们上哪都有地方住。
说着戴上头盔,把摩托车踹着火,夏希也上了车,又是咚咚咚的到了银行门口,银行女职员从屋里迎了出来,看到夏希摸不准什么情况,就职业化的说:先生,您有什么业务要办理吗?
牛胜说了一声:表姐,你稍等一下,我把东西存上就走。
银行女的脸上马上那个魅惑的眼神就出来了,对着夏希说:您进来在大厅里等吧。夏希也就把头盔拿下来,跟着进了银行。
牛胜把头盔也递给了夏希以后就跟着银行女进了保险库,开了保险柜的门后,女人退后一步,看着牛胜把十几只手表放进保险柜里,又把白雕币也塞了进去,塞完了牛胜才想起来,松树林那位应该有块手表吧,把眼闭上,从手表盒子中随机抽出来一个装口袋里。
银行女问: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牛胜说:我想起来有个人要送,但是呢,又不想费脑子想送哪个合适,就交给天意了。
你们有钱人就这么好玩吗?
牛胜说:还有更好玩的呢。牛胜把脚链拿了出来,三个手指支着脚链晃着给她看。
你这个是送我的吗?
牛胜说:是的,你愿意让我给你戴上吗?
我,我愿意,然后她走到保险库门边的桌子边说:在这吧。
然后牛胜就听了好一会儿银铃铛的叮叮声。
休息时间牛胜说:我要买房子,你们银行有吗?我要买公家的住宅小区。
我回头给你查一下,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来也找不到你呀?您贵姓啊?
哎呀,怪我,我一直以为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呢,我叫孔燕燕。
牛胜说:知道名字下次来找你也方便点,买了房子我们约会也有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