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它周围布有阵法,阵法内全是坎流的高级术法,源村人是不懂水法的,懂得高级水法的只有我父王,而且他们说那是父王赠与,并像供奉神灵一般礼待它,如果真是那样,我不想不清不楚就破坏掉父王留下的东西。”铠说出自己的顾虑。
“你怀疑是胜皇助他们设的那个阵法?”仲尼若有所思,也许真有这个可能。
“没错,所以我希望能从源村那里知道我父王的下落。”这正是他在回来的路上所盘算的。
“所以你绑了那个孩子?觉得这样能要挟他们?”
仲尼从前经常与源村的人来往,深知他们不可能被威胁而出卖他们的秘密,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嗯。”铠不想多解释。
“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个孩子?”仲尼担忧的问。
“当做人质,我不会伤害他!”铠随口敷衍。
仲尼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又道:“那黑晶玉?”
“据说全被坎古特收走了,一颗也没有。”
冷冷的答道,虽然源村有黑晶玉的秘密是仲尼告诉他的,可他对仲尼提黑晶玉很是反感,因为他们的目的不同。
“哎,找不到黑晶玉,你如何再突破呢?”仲尼失望的叹息。
“再说吧,你的那种想法我并不赞同,我的身体早已突破,而且术法也一直在精进,很快就能突破到上垣。”铠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再提。
“你要相信我啊。”仲尼急眼。
“算了,本来只是想问问夫子是否清楚为何我父王的肾宫珠会在源村出现,看来您也是一无所知,那我也没什么可问的了,等他们来要人的时候再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
仲尼看着铠,欲言又止,抓了抓胡须,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议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