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看纪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她们算是未婚夫妻了吧,还担心这个做什么?
想着,安然就看向了纪峻,“你不会给我的这个戒指是假的吧。”万一是假的,那她岂不是被骗得很惨?
纪峻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道:“你认为呢?”
安然了然,“谢谢你了,白鑫竹,我马上到家了,拜拜!”
白鑫竹欲言又止地看着电话。
这边安然放下了电话,就看到纪峻正看着她。
她立刻解释道:“白鑫竹,他就问问我什么时候去拿车。”即使自己手上的戒指都稳稳地带着了,但还是要避免某些闲话!
纪峻没有接话。
安然只能够无辜地看着他,希望他不会多想。
车子快速地穿过拥挤的车流,终于听到了主宅。
安然打开车门,冲纪峻挥挥手,便走了出去,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处的戒指,心里美得冒泡了。
纪峻也从另一头走了过来,拉过还在一边等着的安然,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就直接拉入了她的房间。
安然眨眨眼,不是吧,看这个架势,难道是打算秋后算账?
果然,她没猜错!
纪峻直接将她的脸固定,严厉地问道:“那段视频是什么?”
安然眼神瞄向别处,正打算敷衍过去,却听到纪峻说道:“那段视频是真是的,并且没有任何地修正的地方!”
安然这下子只能够承认了,“那段视频是我和白鑫竹弄出来的,”赶在纪峻爆发之前,立刻解释了起来,“但那也是被迫啊。当时白鑫竹说房间里安了监视器,我就想着总不能够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吧,于是就稍稍地配合了一点!”
纪峻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一看就是逼近爆发边缘。
安然有些心惊地看着纪峻,那眼中的嗜血目光不像是在说狠话,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肩膀的疼痛也在慢慢地消退,但却怎么也抵不上纪峻带给她的震惊!
也许,自己真的触怒了他吧!
安然想着,也只有这样,他才会露出自己的本质!
一想到自己身边有个这样危险的男人,她有些心悸,但却在眼神触碰到手指上的戒指时,她又能够理解了。
不顾自己肩膀的疼痛,她抱住了他,示弱地说道:“放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会这样了。”这是真的,她不想再看到纪峻这个样子了!
安然身子一僵,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感受到那样的情感,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纪峻接着说道:“可是,你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继续风度十足地求婚,即使下面的那些人都议论纷纷,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
安然听了,之前有一点点地埋怨,也都消失殆尽,只能够开口,唤着他的名字,“纪峻,纪峻……”
之后是怎么开始的,她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当她的神智稍稍恢复时。
纪峻却仍然不给她舒服,反倒是开口,“下次还自作决定吗?”
安然眼里含着泪水,用力地摇摇头,“不,不了……”
“白鑫竹是你什么人?”纪峻依然不满意她的答案,继续说道。
“是,是我朋友,啊!”安然感受着自己身下传来的刺激,泪水喷涌,等到眼前变得稍稍清楚些时,才怒瞪着纪峻,“你干什么啊?”
“他是你什么人?”纪峻固执地继续问道。
安然这下只能够改口说道:“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纪峻这才满意了,“我是你什么人?”
“你,你是我,未婚夫!”想了好久,安然才想到今天改的新称呼!
“我是你什么人?”纪峻再次问道。
安然努力地想着脑子里面的称呼,就怕万一再次说出了让他不满意的答案,又受到惩罚。
“我,我不知道!”找不到词语了,安然觉得自己的语文实在是没学好,只能够示弱了。
纪峻冷冷地看着她,“叫老公!”这样的一个称呼,在看到她和白鑫竹之时,就是他想要让她改口的!
“不,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安然可是有她的坚持!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是被恶醒的!
而此时,罪魁祸首竟然没有了踪影,安然禁不住想到,难道他就这样离开了,还不管自己的死活?
渣男!
没错,就是惩罚,如果那样说话,她还不懂的话,就白活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要是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代表着不在乎她么?
这就是人,总是非常地矛盾。
她想着,很快肚子咕咕地叫起来,迅速将她从文艺的领域拉向了现实!有什么会比填饱肚子更重要?
虽然很丢脸,自己竟然起不了床,但是她为了自己的胃,只能够稍稍委屈点让人给自己送饭上来才行了。
按响了旁边的铃声,安然发现自己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起来,“智鹏啊,叫个人给我送点早餐吧。对了,最好是女的!”
智鹏在那边答了话,“是。”
安然挪了挪身子,努力让自己稍稍地舒服点,那一动就疼的身体,让她将之前的开心都抛得一干二净,她现在正在对那个罪魁祸首用她能够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批判着。
不过,偶尔的肚子咕咕叫起,总让她的愤怒都转化为抱着可怜兮兮的肚子叹气。
这个男人不止恶劣,还一点都不体贴,数来数去,竟然没有半点地优点!
安然觉得自己之前肯定是瞎了眼,才看上了纪峻这个男人,呜呜,她现在可以退货么?
看着手上的戒指,她又开始郁闷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安然一惊,不是吧,智鹏没有听自己的话,叫了一个男人上来?别了,她现在都快丢死人了,而且自己绝对是没有穿衣服的,这要怎么办。
想了想,她只好用被子将自己的头也一起盖住,瓮声瓮气地冲进来的人喊着,“你把饭菜放在旁边就行了,出去吧!”心里忐忑得不行,就怕万一对方担心自己,掀开了被子可怎么办?那样子,她可就真的把脸都丢到太平洋了!
脚步声听了下来,可是并没有按照她的吩咐,放下了东西就离开。
安然等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就算是满汉全席也该放完了,便继续地说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自己吃就是了!”她要是知道了是谁,一定要找纪峻把他给辞退了啊,竟然完全不顾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