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俺……俺能洗。”他几乎是因为心情过分紧张而颤抖着说的。

“四叔，你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俺看还是俺来洗吧。”

“四叔，俺有一件事向问问你？”

“问吧，要是俺知道的俺全告诉少奶奶。”

“别叫什么少奶奶，俺自从来到这个家里后，俺哪一天做过奶奶呀？这哪里过着人的日子呀？说是嫁人了，那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俺是想问，四婶和你年龄是不是差别挺大呀？”

“那是，俺当年因为家穷娶不到媳妇，俺们张家，老爷的一个堂哥刚刚娶了你四婶，不久因病暴卒了。你四婶不想改嫁，在老爷的撮合下，因为俺是外人，在这个村里无依无靠的，所以就倒插到张家了。算是和张家人认了宗，因此俺的儿子也都姓张。”

刘四接着感叹道：“老爷虽说一直叫俺四哥，俺哪里是四哥，俺只是比蕞辉大十多岁，老爷这样叫俺，是从你四婶那里叫的，四婶比他大。更何况他们是一家，所以俺也就跟着瞎叫了。”

刘四几乎是语调悲伤地从逃荒要饭到结婚生子，再到现在，全部把心里话给翠鸾说了一遍。

尤其当刘四说：“本来儿子和三少爷啊，孩子之间玩耍，偶尔失手的。俺们当时悲伤，后来也想再要一个。但是你也看到了，你四婶年事已高。虽说她勉强怀上了，但是根本扎不住根的。就像那土地一样，土浅的养不住幼苗的。俺想这就是命吧。”

“四婶，现在俺看有点精神恍惚了，有点失神落魄，原来是这样呀？年岁大了，吃不住这样折腾的。”说完后，翠鸾脸庞顿时粉红了，也没敢睁眼看刘四一眼。

不过翠鸾听后内心里也颇受感动，感到人生无常。她紧接着安慰道：“四叔，俺知道老三对不起你们家，这个债务俺会来偿还的。”说完后，翠鸾便眼睛直直地盯着刘四。刘四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刘四大胆地看了翠鸾一眼，发觉似乎真的有所表示似的。不过他还是非常小心，说了一会儿话后，他就准备离开了，并且走的时候，翠鸾一直紧紧地把他送到们外，他几乎能感到自己一回头就能和她碰个面对面似的。就在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感到了一股温热的气体从他的臀部传达到他的下面。还没有反应过来，两条雪白的胳膊早已紧紧地缠住了他，他感到背后有一团棉花般的东西软绵绵地压着他。这时候他的意识迷乱了，他只听翠鸾说：“四叔，你别走，俺会帮你再生一个儿子的。”刘四听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扭转身子，一只手哆嗦着伸进了她的旗袍里，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一边抚摸，一边向炕上靠近。当翠鸾顺从般地躺在炕上后，她一边呻吟，一边示意到：“门！”刘四回身关住门后，爬上炕来，一边解着翠鸾的衣服，一边说：“你真是一个好奶奶。”

就当他们全身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刘四刚要打算入港。翠鸾却冷然间夹紧了双腿，拒绝了他。刘四虽说尽力用手抚摸，用嘴唇去亲吻。她就是不让行进半寸。这时候刘四说：“少奶奶你后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

“俺只是感叹俺自己命苦，因为你已经是第三个爬到俺身上的男人了。而每一次俺刚有了新的开始，还没有开始享受好日子，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刘四一边尽量挑逗着她，一边喘息着说：“别那样想，人应该想开一点。”

“俺就这样吧，但是俺还有孩子，他们眼看就到了娶妻年龄，可是目前家里依然没有一点着落。你说俺要是再和你这样，孩子们万一知道了，俺这老脸往那里搁呀？”说完后，翠鸾不由掉下泪来。这时候刘四不动了，不过翠鸾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把他按到自己的胸脯上刘四见状，不容思索，之后一边活动一边喘息。翠鸾说：“四叔，俺问你一件事，你能应允吗？”

“你说吧，只要你说来，俺把命给你俺都愿意。”

“到时候你把咱们家的地契给孩子吧！”

“什么？咱们家不是什么也没有了吗？“

“拿人命换来的地契。”一语说完，刘四不动了，而翠鸾则像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之后一边呻吟一边说：“四叔，你就给孩子们吧！俺们以后就这样过，等把他们的事情解决了，俺就一心一意给你养一个胖小子。”

刘四听后，看着翠鸾那白嫩的身子，思索片刻着说：“奶奶说的话，俺当然听了，明天俺就带着他们去认认地去。”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