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这事朝廷还没有成文,万不可传扬出去,被陛下怪罪事小,若是让老奴知道了,可是对将来的排兵布阵大大不利啊!”
“是公公放心,出得您嘴,入得我耳,在下绝不告诉其他人”
布扬古跟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不待他继续发问,叶珣又开口了。
“朝廷选派兵马尚需一段时间,为了迷惑老奴,咱们这边也不能太闲着,咱家离开铁岭的时候,曾建议熊大人,多组织小股人马袭扰建州方向,使其疲于奔命,以给我大军将来一股灭之创造条件”
“贝勒回去之后,也不妨多派熟悉地形和建州情况的部署,时不时去袭扰一下,这样我们两军配合,定能让老奴顾此失彼”
如果让叶赫部出动大军于努尔哈赤开战,估计布扬古和金台吉都没这胆子,不过若是改成游击战就不一样了,起码不会让他们有太大损失。
果然,布扬古微一沉吟,就点头道:“公公所言甚是,在下回去之后,立刻就和金台吉贝勒商讨出兵一事,只是公公在陛下面前,还是要尽可能促成出兵一事啊!”
看着布扬古殷切的表情,叶珣心中暗叹,老子何尝不知道得早点灭了努尔哈赤,只可惜大明王朝此刻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正事谈完了,叶珣吩咐摆上酒宴,款待布扬古的同时,连赵文清也叫了过来。
沈阳城叶珣肯定是不会去的,不然这般应酬下去,恐怕他刚在万历心中建立起的那点好感也将随风而去。
但辽东将士们的一番心意还是要领的,所以在酒宴上,叶珣很真诚地要赵文清转达了他对贺总兵的感谢,并要赵文清转告贺总兵,待他从京城回来的时候,一定到沈阳拜会贺总兵。
赵文清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过分强求,毕竟叶珣有圣旨为借口,谁敢说让叶珣抗旨?
喝了一会,赵文清先行告退去休息,布扬古心中高兴,又拉着叶珣喝了一会,待酒宴结束的时候,却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
叶珣让人叫来布扬古的亲兵,将布扬古搀扶回去,谁知布扬古一行刚回他们自己的营地不久,就有侍卫来报,布扬古的侍卫求见。
每天睡前都是叶珣的练功时间,一般是轻易不见人的,不过听说是布扬古的侍卫求见,不由有些好奇,心说这家伙莫非是大明的卧底?要避过布扬古向我禀报重要情报?,想到这忙命人将来人叫了进来。
布扬古的侍卫进来施礼后,道:“禀公公,我家贝勒回营之后,忽然想起有件大事忘了告知公公,所以特命小人前来禀报”
原来是有事忘了说,老子还以为你是卧底呢!
叶珣想想不由有些好笑,道:“你家贝勒有什么事忘告诉我了?”
“我家贝勒让小人禀报公公,在辽西有一股悍匪,具可靠消息,这伙悍匪已经投靠了建州努尔哈赤,所以请公公务必小心”
“还有这等事?”
听了布扬古侍卫的话,叶珣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