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光洒在两人身上祁清凝视着陆菀廷在陆菀廷从浴室里出来前关掉了卧室里明亮的灯,只留下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
陆菀廷笑得温柔勾住祁清一络发丝抓在手中她知道祁清话里的深层含义,她等了自己很久“小祁总想做什么?”指背抚过祁清脸颊,拽在手里的发梢随之轻轻扫过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祁清身体轻颤到这时候了陆菀廷还能笑得这样淡定温柔,仿佛居高临下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祁清捧住她脸颊,细细端详陆菀廷的面庞。
柔和的光线让她的脸轮廓也跟着柔和了白皙的肌肤沁着淡淡香味祁清低下头嗅了嗅心醉的厉害,她勾唇浅笑,缓缓回答:“陆总不是都知道吗?”
举起手,在陆菀廷面前晃了晃“指甲剪了洗得也很干净。”
祁清没注意到抓着她发丝玩弄的手指甲同样也剪得干干净净。
陆菀廷的目光从祁清眸子上离开,落在祁清手指上,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让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陆菀廷笑着点评,“手指很漂亮。”
祁清曲起四指,食指点在陆菀廷眉心,在她眉间画圈,轻柔的动作勾得人心痒痒的,画了一个圆圈后,顺着发际线抚向耳鬓,扶住陆菀廷脸,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是手指漂亮,还是我的脸更漂亮?”祁清总是能找到对比的点。
陆菀廷抚背,压抑不住的欢喜兴奋从眼角流露,“由里到外,由骨到皮,全都漂亮。”
说起情话来,陆菀廷就不是那个醉心工作的陆总了,而是陷入热恋的女人,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的祁清,在她心里是最完美的人。
“陆总这么会说话,我要怎么奖励你?”不同于在洗手间里的急切,现在在床上,祁清反而温吞下来,指尖挑开衣领,“不如,我帮你脱掉睡袍?”
陆菀廷穿着长袖真丝睡袍,把整个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祁清的指尖顺着整齐细密的针脚游向腰带,轻轻一扯,睡袍散开了。
祁清微微抬起身,向下看去,紧致的肌肤,勾人的马甲线,陆菀廷的身体,美得让人窒息。
陆菀廷按住她背脊,和祁清熨贴在一起,“祁清,你的动作太慢了。”
火已经从心口烧到眼睛,陆菀廷翻转身体,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陆菀廷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按在被子上,低下头噙住她的唇亲吻。
脚踝上祁清送她的铂金脚链随着她踢鞋的动作甩动,怕压得祁清难受,陆菀廷收起一边膝盖跪了起来,伏在祁清身上,另一只脚在她腿上轻蹭,冰凉的脚链在她身上蹭出了温度。
祁清忍不住嗯了一声,如唱歌的黄莺,好听动人。
陆菀廷放开唇抬起头看她,桃花眼里倒映着一张迷离的绯色脸,陆菀廷亲吻祁清眼睛,在她耳边喘出热气,温柔地喊她:“宝贝儿。”
祁清的意识已经模糊,宝贝儿三个字更是让她大脑一片空白,陆菀廷的温度在这时候离她而去,祁清睁开眼,陆菀廷直起身,脱掉了睡袍。
气血翻涌,一股热气从心口涌到头顶,祁清傻傻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在这时候流鼻血。
陆菀廷俯身捏住睡裙下摆,睡裙有些碍事,陆菀廷往上翻,傻呆呆的祁清看着她,一动不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菀廷稍一犹豫,往两边扯,祁清现在才知道自己这条睡裙的质量有多差,只听嘶的一声,她的睡裙被陆菀廷给撕开了。
她们不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妻妻吗?怎么陆菀廷刚刚这一手,像是对待誓死不从的贞烈少女?
当坦诚的她们贴在一起,祁清心跳停了两秒钟,紧接着,扑通扑通剧烈地跳了起来,像沙场战时振士气的鼓,砰砰响声连绵不绝,听不出间隙。
手四处游移,祁清悉数承受,昏黄的灯光在此刻显得有些明亮,祁清害羞地扯过凌乱的被子盖住自己头,侧头闷在被子里。
陆菀廷停下动作,祁清动了动身体,陆菀廷竟然在她最难受的时候停下了。
一阵窸窣声响,陆菀廷抓住被子一角,反手一扬,被子展开,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菀廷。”祁清喘着气,念喊陆菀廷的名字,陆菀廷趴到她耳边,温柔地应声,“我在。”停下的动作继续。
那种让人如踏云乘风飘摇欲坠的感觉又来了,祁清单手勾着陆菀廷脖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抓着床单,肾上腺素飙升,全身毛孔悉数张开,所有的感官打开到极致。
她要怀疑陆菀廷以前是不是有过经历了,不然怎么这么会做,她身上的敏感点一找一个准,把她弄得身体软得如水,一点招架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几次下来,意识彻底离体而去。
祁清稍稍喘了一口气,正想求饶,又一轮开始了。
祁清能做的,只有抓紧床单,揪住被角,抱住陆菀廷,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快乐,酣畅淋漓。
最后,祁清累趴在床上,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的嗓子经过无数声单音节的嘶喊后,沙哑得快说不出话。
两人的身上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精疲力尽的陆菀廷贴在祁清背后,与她耳鬓厮磨,嘴角弯着迷人的弧度,笑容灿烂绽放,“舒服吗?”
舒服死了。
祁清羞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今晚,她被陆菀廷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想吃陆菀廷,她没那个力气了。
淋漓尽致之后,是席卷而来的困乏睡意,祁清疲倦地呢喃陆菀廷的名字,陆菀廷翻身在祁清身旁躺下,拥住她,被火燎过一般的嗓音干哑又慵懒,“困了吗?睡吧。”
祁清往她怀里钻,找到最舒适的位置靠着她,她很困,很想睡觉,但还记得心里的困惑。
大脑处在愉悦无法思考状态,祁清没多委婉,直白地问陆菀廷:“你以前是不是有过经历?”
“没有,这是第一次。”陆菀廷在她额头上温柔地亲,“你是第一个,现在以后,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