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王妃那边还没有回信?”阿芙拉躺在沙发上缓缓的摇着扇子,女仆跪在沙发下面给她轻轻的敲着小腿。
阿芙拉的侍卫摇头,“没有,夫人。”
已经三天了,任何消息都没有传来。
珍妮特王妃在佛朗哥的生活并不像她想的那么顺利。
阿芙拉手里抚摸着福尔德的五万金榜支票,心里不停的思索着。
就这么将一笔巨款还给他,自己不甘心。
福尔德那个老吝啬鬼,从他手里拿点钱比从老虎的尾巴上抓根毛都困难。
自己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让这个老家伙觉得这笔钱花的值得。
既然不能从迪斯下手,那么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通知卡瑞娜出手。”
“是,夫人。”
“这么多人?”贝托看着从一辆辆停在医院门口的马车,两个车夫带着黑色的乌鸦面具和到肘的手套,不停的从马车上面往下搬着病人。
面具的两边带有活性炭,可以很好的过滤病毒。
“院长大人,已经超过一百人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病房。”旁边带着面具的助理瓮声瓮气的说道。
“在走廊里面添加病床,让其他病人迅速离开四楼和五楼,将所有的病人都运到那里去。”贝托果断的说。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诺尔子爵,我有权享用单人病房。”五楼的单人病房里面,正在疗养的诺尔子爵左手搂着一个小护士的腰,不满意的向贝托投诉。
“那就请子爵阁下死在这里好了。”贝托丝毫没有妥协的意味。
“你……你等着,我会向国王陛下投诉你的行为。”诺尔子爵气的手直发抖,但还是灰溜溜的让出了病房。
贝托现在没有时间浪费,必须立即向阿尔泰和安德鲁汇报。
每浪费的一分钟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在阿尔泰的宅邸里面,阿尔泰遗憾的叹了口气。
躺在面前的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已经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他所有的办法都用过了,哪怕是放血疗法和器官置换这些难度极大的手术,他也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用过了,但是这丝毫没有暂缓男人的死亡哪怕一分钟。
看着面前比死狗都瘦的男人,谁能想到三天前他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强壮渔夫。
阿尔泰用力踩下脚下的开关,病床中间裂开,尸体向下落入下方的焚化炉中,烈火熊熊升起,将男人的尸体化为了一堆灰烬。
阿尔泰摘下脸上的乌鸦面具,在旁边消毒室仔细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来到了一墙之隔的书房。
安德鲁,凯瑟琳,贝托都在这里。
他们也通过墙上的玻璃看到了一切。
“已经有多少人?”
“普莱斯中心医院一共收入了一百二十二位病人,其中三十七人濒临死亡,剩余的人情况也不容乐观。”贝托打开手中的文件看了一眼,遗憾的摇摇头。
“普通的抗生素没有效用,最高级的抗生素仅能维持几个小时。”凯瑟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