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则流转,一声叹息回响在秦川高原上空,人皆可闻,再睁眼看去,哪里还有阴云,哪里还有电闪雷鸣…
有的只是晴空万里,只有无尽的风沙!
"不,天要绝我秦川吗?"
"不是天,是王…"
议论在秦川各地回响,数百万人的期望破灭,任谁都无法承受;
现实与理想之间,往往隔着一巴掌!
"怎么可能,怎么能?"
高远口中喃喃,眼神中满是绝望,王者规则难破,水利官纵有天大本事,也无济于事。
秦川高原被王者狠狠夯实在这里,高原上的人无法突破王者规则,走出泥潭!
大央无帝,秦川无王,说不得,也是一种悲剧;
晴空万里,聚集的阴云消散,王者规则之下,一切无所遁形。
"咚咚咚…"佝偻的老板系上安塞腰鼓,拍打起来,纵使毫无波澜,却乐在其中!
"除非在秦川这片土地上,哪里能够看到这种场景。"
高远叹息,不在秦川,很难见到安塞腰鼓,这是幸运,也是不幸。
"有且只有…"黄有根闭上眼睛,舒服的窝在板凳上,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在桌面上,跟着老板的节拍,沉醉不已;
三分清醒,三分醉意,有且只有你!
"老板,结账。"
酒喝完了,高远沉沉开口,打断了佝偻老板拍打腰鼓的节奏,他收起腰间鼓,缓步上前:
"盛惠,二两银子!"
老板叹气,连他自己都怕把人吓跑了。
一碟花生米,几条小杂鱼,加上两壶酒,二两银子贵吗;
反正黄有根没有吃过价格这么高的酒菜,不过在物资短缺的秦川,却又显得那么合理…
"保重!"高远递过来一块碎银子来,扶上老板那苍老的手,眼中满是迷茫;
"高兄,我们就此别过。"
夜间,风沙小了许多,在酒馆那土窑外,黄有根与高远道别。
"要走了吗…也对,你要去风陵渡。"
高远沉默,这么大一个粗糙汉子,本是大好年华,却无蓬勃朝气,反而显得格外沉闷。
"风沙太大,夜上独行,你呀,就是关心则乱!"
黄有根拍拍高远的衣袖,再上路…
"保重…"高远目视黄有根离去,同样大步向前,他没有水道规则,去不得风陵渡,但他同样有能够发光发热的地方。
转瞬之间,那窑洞只剩佝偻的老板迎着忽明忽暗的烛光,呆呆出神!
"至此间,踏黄沙,前行万里…"
夜间出行,黄有根在高原之上前进,幽月清冷,奔向有光的地方。
相比白天的恶劣,夜间则清冷了许多,唯有不断前进的人!
他不知在哪捡了一只腰鼓,兴趣来了就拍打两下,也算苦中作乐。
鼓是两文钱一只的那种,在秦川高原,可以说满大街都是,并不能引起风鼓穴的共鸣,他却乐在其中!
"蝎子,蜈蚣,蛇…"
五毒斗法,皆尽初碰毒道,场面极度混乱,当黄有根到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弥漫的道则处处不协调,连空气中也沾染了毒素!
毒道能成,不比任何一道差,甚至那传说中的毒王,连大道之力都能腐蚀;
黄有根一记手刀过去,将最后的胜利者,那条毒蛇拍晕,那毒蛇在空中打了几个圈,这才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