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同学自己在本子上写。”
很不幸,我也被抽中挂在了后面的黑板上,这一题虽然我做错了,但是我是实实在在会的,不过就是函数求解析式。
我不慌不忙地在黑板上开始写,
“这个怎么写啊。”顾璟深受袁红的照顾,几乎需要挂黑板的时候他都在,这次很巧的就在我旁边。此刻正看一眼我,盯一眼袁红,再想我求救。
我撇了一眼袁红,我俩挂在后面的黑板,袁红正在第一排,盯着一位同学,看着他答题。
顾璟不是复读吗,怎么还不会,开来是真的没学啥,我心里嘀咕着,本来我并不想冒险多管闲事,但是又想起溜冰场的创口贴,算了,就算还人情吧。
我将自己写了一半题放下,用身体挡着,假装在写草稿,见顾璟的那道题看一看,思考了一下,开始写过程,“我抄我写在这儿的。”我压低声音跟顾璟说。
“好。”于是乎,顾璟便偷鸡摸狗般变成歪脖子长劲鹿,开始抄。
我原本以为过程写得如此详细,顾璟自己写出答案应该不难,便没写最终结果,而是快速将自己的题写完。
黑板上的同学会写的竟然不多,当我写完两道题后,六个人,加上我还有五个人挂着,我便也不急,瞅了一眼顾璟,这家伙怎么还没好。
结果这人是知道我没写最终答案,自己算了个答案写在上面,“这个对不对?”正朝我挤眉弄眼。
我瞅了一眼,不知道写的什么歪七扭八的答案,无奈,只能装着自己写好要回座位,特意路过他身后,趁着袁红不注意,在擦肩的刹那,轻轻在他脑瓜子后压低声音将结果快速报给了他。顾璟煞有其事的挠挠脑袋后,装模作样郑重地将错误答案改掉了,还好有惊无险。
六个人,磨蹭了半天,还是有两个同学做错了,望着袁红满如死灰,我觉得当老师看着管着一群学生,但是这叫不会,也真的很心累。一堂课就这样,这边扯一点这个,那边讲一下这个,过得惊心动魄,还好跑操的铃声解救了大家。
“剩下的后面再讲,先去跑操,我看谁不好好跑。”袁红道。
平时总有那么几个人趁着跑操偷偷躲在厕所里装作肚子疼拉肚子不去跑,今儿倒是脚底生风,向操场冲去。
有时候想想,考的不好似乎就是可恶至极,就像未来,考不上大学,没有所谓的好工作,没有在不知道谁规定的好的年龄中结婚买房买车,似乎也变成了罪恶。人生,如果不顺着大众的轨迹,又能如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