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分为攻击、防御、特殊这几个层次,而这留影符箓便是这特殊符箓中的一种,也是比较稀少的一种,可以利用符箓,输入幻力记录所要记录的画面和声音,而当要观看里面的画面之时,同样的只要输入幻力即可。只是符箓只能用一次,在展示了所录下的画面之后,便回失去作用,是一次性的高消耗品,而加上其用材特殊,一般人家都没有,这施玉雪为何会有?而且她此时拿出来做什么?
难不成在这符箓中记录了什么?
想起方才施玉雪所说的话,在场的所有的脑海里面都同时冒起了这个想法。
想到这种可能,在这一刻,段香荷无比想要上前直接去夺过那一个符箓撕毁,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又不得不安静下来。
“那么接下来的画面,不管二娘是多么解辩,还是父亲不愿意相信,看完之后就该知道该如何判断了,相信这里面的内容也知道不可能是可以做假的吧。”她眨眼睛看了两人一眼,直接把手中呢的符箓递给了身边的清悦,清悦接过去,没有言语,手中凝聚幻力,注入其中,随即便在大家的面前展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画面,把里面所记录的一切展现了出来,而看到里面的内容,一个个都大惊失色,脸色变得复杂,看着段香河以及地上的那个难人,面面相觑,更是心惊胆战。
那里面的画面孑然就是那一晚上云泽来找段香荷的时候,两人之间相处种种的画面,一直到后来抱着着她进入了卧室之后的画面虽然没有了,可是从那些语言以及动作便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这一切都是清悦在监视他们的时候顺手刻录下来的,原本就是为了完成施玉雪交代的任务,没有想到真的派上了用途。
符箓的画面消失之后,一时之间,大厅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冷笑的施玉雪看着怒火冲天的施楚文,其他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言语,生怕惹怒了施楚文。
“啪!”衣袖一挥,一道幻力直接甩出去,原本就瘫坐在椅子之上的段香荷直接趴在了地上,口中鲜血突出,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贱人!”施楚文此时面目狰狞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段香荷,曾经心目中有多么的疼爱,现在就有多么的憎恨,憎恨这个女人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更是隐瞒了自己如此之多,更是憎恨他她,让自己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尽管方才的滴血认亲证明了瑶儿是自己的女儿,可是方才的画面对于他来说,就是背叛她的证据,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更是事实,容不得他不相信,因为世人皆知,这留影符箓里面的画面施不能的造假。
“母亲……”慌忙走过去扶着母亲的肩膀,自己的身体都变得有些摊软了几分,施玉瑶的语气哽咽,心中有说不出的不甘,可是却又无可奈何,事实摆在眼前,不管她再怎么想替母亲争辩,现在已经无济于事了,尽管她多么想要为母亲争辩,可是母亲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让她如何能够帮助母亲!可是却又不能不管段香荷。
与此同时,在她的心里面也是十分难以接受,为什么?疼爱她的母亲会要如此做,要背叛父亲?父亲这些年对她的不够好吗?
可是不管再如何不甘,在如何不愿意相信,段香荷始终是她的母亲,她不能听之任之。
“这……”想着方才的一幕幕画面,几个族中长老也是面面相旭,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可是关系他们施家面子的事情,可是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还得看施楚文这一个当事人该怎么解决,毕竟虽然他们虽然在名义上是施家的张来,可是他们的地位就是因为这些年来施楚文的位置才会有了这边地位,他们所依仗的也是他,因此很多时候,施楚文的事情,他们并不因会参与,因此,他们看着这一幕幕的变化,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大长老干咳了两声,打破了这一个诡异的氛围,“楚文,说起来这件事情是我们施家的事情,但是,段氏她始终都是你的妻子,要如何处理我们这些人也不好说什么,接下来就由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这些人年纪也大了就不掺和了。”摇了摇头,几个族老便离开了,他们并不想参合这件事情,也不好掺和。
“老爷,我……”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看着施楚文,想要解释,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开口,事实就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不管她如何争辩也无用,一时之间心便是像是跌落谷底一般,不知所措。
心中对于自己的结局也是可以猜测出来,毕竟她和施楚文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对于他的性格更是摸的一清二楚,对于无用、背叛他的人,他从来都是除之后快,就如同当年的江妍梦一般,无用了便是舍弃,也许下一个就是她了。
“父亲,父亲,母亲她只是一时糊涂,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母亲她……”施雨瑶此时才回过神来,想要替自己的母亲争辩,可是一时之间在事实的面前,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好了,瑶儿你下去,回去好好修炼,专心准备选拔赛的事情,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他躲开了施玉瑶伸过来想要拽着他衣摆的手,无视了她眼中的哀求,看向了管家示意他把人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