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炼的魁梧巨人缓缓睁开眼，看到齐迹身上的某些变化，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见到它的时候，它是巨人，还是蛟龙？”

齐迹自然知道老爷子口中的它，指的是谁，一脸认真道：“都有。”

“你想知道什么？”老爷子知道齐迹是带着问题来的，直截了当的问道。

正所谓明人不放暗屁，齐直接问出了心中好奇：“它到底是什么来历？”

“它叫天启，是我研发的科技违禁品。”老爷突然顿住，再次确认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关于它的来历么？”

老爷子的问题，像是试探，又像是警告。

在科技领域，所谓的“违禁品”，就是人类之光禁止研发的项目，或是被禁止使用的研发成果。

能够被列为违禁品的，要么是违反人伦的生物科技，要么是副作用过大的药物科技，但是齐迹还是头一次听说机械科技也有违禁品一说。

对此，齐迹不仅没被吓住，反而更加来了兴趣，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只要您说，我就敢听。”

盘坐在对面的老爷子目光敏锐，捕捉到了齐迹眼神中那一丝别样光彩，不易察觉的扬起嘴角，讲述起天启的来历……

“起初，我只是想制造一个拥有自我意识，能够协助或直接代替人类与核怪搏杀，甚至碾压核怪的杀戮机器。”

“所以在研发时，我为它设计出了两种形态。一种是巨人形态，用以代替人类，在推进城外的辐射大气中与核怪厮杀，以此减少对推进城量子灵修的战力损耗。另一种，则是载具形态，充分利用其身躯的聚变性，变化成各种海陆空载具，用以外出探索、采集资源、运输等，降低各类风险。”

“至于天启的蛟龙形态，其实是研发过程中，出现的一个意外……”

“聚变合金打造出天启的躯体后，它处于没有自主意识的半成品状态，在那段时间里，人类之光为了保证科技产物的安全保障，明令禁止AI智能植入科技武装，以防二十四世纪的智能革命重蹈覆辙。”

“所以，如何让天启拥有自主意识，成为了研发天启的过程中，最大的一项难题。”

说到这里，老爷子看向齐迹，仍是那种莫名其妙的笑意，目光带着期待，问了一句：“你觉得，应该如何才能让天启拥有自主意识？”

齐迹听到这个问题，顿时一愣。

如何让一个机械体拥有自主意识？这个问题再一次将齐迹抛回了一开始的问题，可他的回答依旧只有那些猜想。

“AI智能？机械生命？意识转移？”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明都不是。

“外星生命？”

老爷子突然笑了，齐迹的脸色却相当难看，直到老爷子说出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我在天启的体内，植入了一颗核怪结晶。”

这个回答，让齐迹的眉头微挑，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所谓的核怪结晶，就是核怪大脑中生成的晶体颗粒，其中蕴含着浓郁的量子能和辐射能，一般用于充当量子武器的能量来源。

不过极少部分核怪结晶内，会残留有少许的遗传物质，相比一般结晶所含的量子能和辐射能，要高出数倍不止。

但这并不代表天启的意识诞生，与核怪结晶有关联啊？

可老爷子一脸认真的目光，却告诉齐迹，这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