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澜弟,你也别倔了,咱今儿必须好好谈谈这事。”
古溧一拍大腿,当即正色道,明明只是古澜的堂兄,却像极了他催婚的爹妈。
“你也老大不小了,咱家人丁凋敝,直系血脉就你一根独苗,你得担起开枝散叶的重任来啊!”
古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于古澜的不开窍感到万分头疼,虽然他是旁系,但作为长兄的他是真为古家的传承感到担心。
“先家主和先父给你安排了八个贴身侍女,你到现在一个都没碰过,你说你在想啥?”
这下倒是轮到古澜震惊了。
自己过来也才一年时间,而原主四年前就成家主了。
作为璃月第一勋贵大家的执掌人,其间这么长时间,竟然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哥们,你不会那啥不行吧?
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是怕别人说他不行嘛?
不,是怕他真的不行。
话说回来,古澜过来这段时间,感觉自己也没有不举的迹象。
这具身体很健康很强壮啊,没道理不行啊?还是之后找郎中看看吧,自己心里才安心。
不然天天嘴上一口一个老婆叫得欢,到头来被女方发现自己不行,那也太...
古澜不由打了个寒战,这种事情简直不敢想,实在太特么恐怖了。
古澜正在胡思乱想时,古溧依旧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跟个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
“主家的青壮辈就你我二人了,你得为你自己想想,也为古家想想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家血脉开枝散叶再广,待到传位之时青壮者也不过一两人耳,多次世系更迭,险些绝嗣啊。”
古溧的话并非诳语,从古澜祖父这一脉传承下来的,就其父古铭和伯父古钧。
两人又各传一子为古澜和古溧,主家的血脉可谓人丁凋敝,在分府传家之后,直系更是只有古澜一人。
古家旁系,除了和他联系密切的古溧外,倒是还有不少人,不过大家族在分家后往来就少了,在古澜的记忆里,对那一大堆亲戚压根没有印象。
古溧的话语也令古澜想起了:他所来到的古家,在其光鲜亮丽的背后,存在着一个家族子孙世代延续的诅咒。
自从回府后,出于对古家的好奇,古澜就找到了古家的族谱开始研究,对这个传承了一千五百多年的年轻勋贵家族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听起来似乎很矛盾,传承一千五百年的古家怎么会是一个年轻的家族呢?
具体地说,这体现在古家历代袭爵的家主身上,每一位家主即位时都很年轻。
按理说,年轻力壮本应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