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一剑和晓鑫冲出人群,离开停车场,一路打倒围堵他俩的众人后,还以为两人就可以逃脱通天了。谁知当他们跑到街面的时候,两人都傻眼了。
一整条街此时都炸街了,都因他两个这一闹,沸腾起来。闹哄哄的,生意都不做了,纷纷提着武器,带着各自手下打手出来围堵他两个闹事者。
这群人中,也有不少纹身染发打耳洞的小青年和小太妹,她们就是一群嫌事不够大的社会渣渣。
现在一整条街密密麻麻,都站了不少人围观好奇探听消息的人。就连胆小怕事姑娘小姐嬷嬷桑们,也都躲在楼上,从窗口探出头好奇四处看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么阵仗。这样场面以前可是没发生过啊,纷纷接头交耳,打探消息。
她们这些莺莺燕燕哪里知道,她们这条街的太子爷被人打了,还打得很惨。
她们更不知道的事,尼克这个社团一代目的公子哥,现在正打着电话,发令要郑一剑和晓鑫两人的性命。
别说她们这些姑娘不知道,现在这条街的流氓地痞也搞不清楚情况,他们只知道,有人在这条街闹事。上头发话,说要废了这两个闹事者,生死不论。
如果他们知道,在这条街,一向嚣张跋扈的屋川太子爷被人打了,而且还被打的很惨。
发号施令的是龟腾社,社长的公子哥尼克。估计都会惊掉下巴,打死他们都不信这个结果。
此时,春日野害怕护着她两个小孩,龟缩躲在一个偏僻角落,她不关心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关心的是,怕这些人会误伤到她的两个孩子。
在这世上,就这两个孩子是她的命,她的全部,她的一切,是她唯一需要生命去保护的孩子。
刚才一下闹哄哄街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收摊老板赶了出来,她连出街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流堵在街道上。
她无奈只能领着两个孩子,母子三人瑟缩缩躲在街道角落一角,暗暗祈祷,别祸及她母子三人就好。
街上的地痞也不傻瓜,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当他们看到郑一剑两人从酒楼停车场狼狈逃出来,后面还紧追着一大群提刀舞棒的人,他们就知道就是这两个闹事者。
好事之人,好奇之人,凑热闹之人,也都纷纷加入追赶两人的队伍中,随后两人后来跟着追逐一大群黑鸦鸦的人。
朱晓鑫吓得只能紧紧跟着一剑后面逛跑,郑一剑在前面杀开出路,专找小街小巷里钻。
朱晓鑫他也只能紧跟在他后面拼命跑,他喘着粗气用尽吃奶的力跑,还必须时不时躲避背后的攻击。
现在他想的是,当年他妈妈为何没给他多生两条腿啊。
他看到后面紧跟着一大群黑鸦鸦的人流,他早吓得屁滚尿流,全身肥骠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因奔跑激烈运动而成,还是害怕而颤抖不已!
郑一剑边打翻围堵的人,边往狭窄的小巷里钻,他知道只能利用狭窄的地势,他们才有一点逃跑的生机。
看到一整条街,密密麻麻的人,他也害怕不语。他也不知道,为何打一个架,就如捅了马蜂窝,一大群人追着要他两人的命。
他真的低估了屋川在这条街的实力,他爸可是这条街的负责人啊。
而尼克更是不简单,他爸是整个社团一代目,这条街只是他爸旗下一小部分产业而已。
现在尼克发令要他两人的命,他两人,估计今天活不过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好在郑一剑刚才局势观反应快,专往窄的地方跑,要不现在就算两人有灵力护体,也会被众多人流踩踏成肉泥。
就当俩人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被这群熟悉地形的人,堵在街中心一座高耸塔楼前。
郑一剑挥棒避退向冲上来的几人,他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众人,他知道他和胖子已经无路可逃了,今天估计会横死在街头。
他和朱晓鑫背后塔楼,还有十几人把守,这也是两人唯一退路。
朱晓鑫绝望看到郑一剑的眼神,他自然知道这贱人的意思,两人对面眼前一众人,假意挥刀舞棒拼死一搏,避退一众地痞流氓后,突然调头就往身后塔楼狂跑。
一众地痞,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也就是仗着他们人多势众,要他们上去拼命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也就是仗势叫嚣狠点而已。
前面一排人看到两人红着眼睛往他们这里冲过来要拼命,都纷纷吓得往后退,而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又想往前凑,一退一进就乱了套,反而伤了自己人。
前面摔倒几人,还以为会被胖揍。突然看到他两人,竟然丢下他们调头就往塔楼跑。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郑一剑和朱晓鑫已经和守塔楼的十几人打在一处。
这时,塔楼紧闭铁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两个黑衣人从,他们打算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闹哄哄的。
朱晓鑫看到郑一剑给他打开一道缺口,他也不恋战,逮住机会,逼退三人就冲进塔楼,直接把那两个黑衣人撞倒在地上。
两个黑衣人,莫名其妙被胖子撞倒,怒火就腾腾往上冒。他们正准备爬起来,看是那个不长眼的想找死。
他们突然感觉脑后一一道劲风刮来,他们暗道一声不妙,也顾不上狼狈,身体直接扑倒在地上,一道腿风在两人扑倒的头上扫过。
两人惊得一身冷汗,身体直接在地上翻滚几下,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才看清楚刚才准备被他两人后脑勺一记扫堂腿的小青年。
两人阴着脸,满脸黑线,他们真的怒了,莫名其妙被人撞倒,又突然被人从后面偷袭。
两人摆好攻击的架势,打算一起弄死这找死的小子。
胖子把铁门关成一人可入的门缝,没一会,郑一剑身影狼狈飞扑进来,朱晓鑫急忙把两扇厚重铁门关上,还把铁栓反扣上。
他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背靠铁门呼呼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都快虚脱死了,手脚也瘫软无力,一点劲都使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