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管事站起来身来,抬头看了一眼陆不平。
“嚯,比我高出这么多了?对了,别忘了代我向你大哥问好。”
“我送送您?”
陆不平连忙帮马管事打开门,掀开棉布门帘。
“还有一件事,离丁满满远一点,她和你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小心被误伤。”
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陆不平咂摸着这句话,反应过来时,马管事已经和小李子走出门去,还看见马管事一巴掌拍在小李子的脑袋上。
“下次看清楚点,玛德,害我白跑一趟,还以为能捉奸呢!”
待两人走出西院,陆不平这才关上门,回到屋内,看着手中沾满油污的当票,心中却在满是马管事的那句话。
马管事不会是在怀疑,我和丁满满之间纯洁的友谊吧!
无话则短,陆不平将当票收入怀中,匆匆去上工。
只是今日,没有再见到丁满满的身影。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自己一样。
先天熬夜圣体,越熬越精神。
忙活一夜,又中了软筋散的丁满满早已昏昏睡去。
下了工,陆不平又从回春堂后面溜了出去。
刚迈出去,陆不平又缩了回来,伸头左右看了看。
“还好没有人再盯着我。”
确定四周无人之后,陆不平这才出了门,前往典当行。
这半部佛经,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竟然值十两银子。
没错,典当行,是只看钱的,谁有当票,掏得起钱,谁就能赎出来。
耗子醉眼朦胧,从赌场走出来,这两天他一直待在赌场里,直到把身上的银子,全都输光。
咚!
“谁啊,这么不长眼?没看见你耗子哥出来了吗?还不快给你耗子哥闪开!”
耗子没走两步就撞在别人身上,心情烦闷的他张口就骂,想要把输钱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只是他骂了半天,站在对面的人都没反应。
“我看你就是找死……老大?”
看到来人,耗子的醉意顿时清醒了大半!
“老大,我……我刚才没看见……没看见是你……”
“人呢?”
郭如峰人高马大,耗子仰着头看着他,就如同在山脚看山峰。
“什么……什么人?”
“你说什么人?我问你陆不平的人头呢?”
耗子听到这话,醉意全无,立马换上一副笑容。
“大哥别急,我的人昨天晚上就去埋伏了,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城里人多眼杂,不好把人头带回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的耗子眼冒金星。
“老大,你这是……”
啪!
又是一耳光,耗子彻底傻了。
“放你妈的屁,老子刚才在典当行看到他了!你还在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