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夏点点头,焦急的给颜凉上药。
“你刚才说的意思是牧小年怕水吗?”颜凉皱眉。
梁晚夏笑笑:“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小年她怕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呢。”
颜凉皱眉:“你刚才说牧小年失足掉入水中总说一个不相干的名字?”
梁晚夏点点头:“对呀对呀,小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招惹很多敌人,都知道她拍水,就使劲将她往水里推。小年每次被别人推到水里,总是会说,哥哥,哥哥救小星,哥哥救小星。你说,小年她也没有什么哥哥,只有个弟弟牧森,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梁晚夏边说边给颜凉上药。
梁晚夏刚说完,颜凉就挣脱出手,一下子站了起来:“行了,不用上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做饭吧,我饿了。”颜凉说完,就扭头走了出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梁晚夏知道,每次颜凉进入那个办公室之后心情都会特别不好。
那里黑暗,极度影响人的心情。
的确,颜凉在黑暗里,却第一次露出喜色。他拿起手机,向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号码拨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丁铛和牧小年起的很早,牧小年轻轻敲了敲牧妈的门,待到应声后,小声的说:“爸妈,我和机器猫走了哈。”
一路上,牧小年都心事重重,但是丁铛问什么她又不说。
没过一会儿,牧小年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你说你们泉林一队的人哪个不是有钱的人,不做高铁飞机,怎么勤俭节约做火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