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呼吸,感受她那若有若无的体香,触碰~
一阵风吹过。
姜云亦站起身,温柔的说道:“起风了,云卿妹妹快快进屋,数钱吧!”
盯着腰间那灵动的玉佩,姜云卿的嘴角早就难压,恨不得给姜云亦来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可惜怀中的钱袋子太重:“谢谢云亦哥哥,云亦哥哥好梦。”
正愁铺面有了,可自己就那可怜的一百多两该如何周转,这下真是雪中送炭。
“这袋祖母的,一百两。”
“这袋大伯父的,八十八两。”姜云卿说完有些怀疑,自己是想钱想疯了,又重新数了一遍。
“墨云,墨云今年贺礼涨价了。”
她就说今年怎么抱着比往年沉多了,差点就要抱不动了。
摸着钱袋上绣的亦字“云亦哥哥?”姜云卿不解的低头看下腰间,还是甚是喜欢。
再看看那鼓囊囊的钱袋,莫不是姜云亦真的醉了,脑海中姜云亦泛红的脸颊,如流水温柔的目光再次浮现。
白捡一个玉佩,姜云亦不会明日酒醒,再来要回去吧。
不行,好不容易有个值钱的玩样,说什么也不能再送回去,得想个办法让姜云亦不好意思要。
“公子,丑时已过”
一个大侧身,剑柄脱手,悬空而起。仰头之际,指尖的汗滴落下,剑尖距眉心不过寸毫,便在空中消散。
尚刃见状,连上前将衣服递上,心想公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此隐忍怕是对身体无益。“公子这般,为何不同云卿小姐把话讲明。”
“卿儿还小”
他同姜云卿一样的年纪时也不懂情爱为何,他不想去逼迫她,更不想今后的他们会如同二伯父二伯母那样形式婚姻。
所以今日那清澈目光,不带女子的羞涩,他失望又释怀。
时间很慢,幸好他会一直在她身边,只等她情窦初开,发现这份肆意泛滥的爱意。
火把换了一次又一次,早已将整个林中照的透亮。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因那马背上之人已经说的清楚:找不到就继续找,天亮了就换一批人找。
可到底要找什么,也不曾告知。只得趴的更低,火把举的更低,一寸一寸摸过去寻找,生怕被落叶盖住,遗落。
实在受不了,站直了身体,仿佛都能听到骨头的响声,头顶月色极好,却只能潦草瞄一眼,揉揉眼睛,衙役甲好似见到黎明的曙光:“树上,树上有东西。”
沐川一脚蹬地,一转眼就将被树枝卡住的银锭拿在手上,上前说的极轻,毕竟这里都非自己人:“公子是出自汇福商行的银锭。”
“回府”
苏裴澈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是谁,贿赂、嫁祸、灭口、抹去证据都不是关键。重要的是确定这里有世家的手笔,不然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