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此时面露尴尬,也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无奈的看向天乞,希望天乞能给个回答。
皇帝七子,皆是同父异母所生,天乞最烦的就是这个二哥,玩的最好的也只有六姐。以往的天乞不问政事,所以自己的五位哥哥也不找自己的麻烦,但现在不一样,天乞蓦然间回国,天成已视天乞为对手了。
天乞一笑,对皇帝以示安心,“父皇,孩儿天资聪慧,纵使他修士如潮,我也能将其击退,莫要担心。”
“好,朕信你!”皇帝听了天乞的话,一高兴放声欢笑起来。
大臣们听了天乞的话也皆深信不疑,如墙头之草,风欲吹,则欲倒。
只有天成一人脸色不太好看,退下跟着众人强颜欢笑。
退朝之后,皇帝想要与天乞单独相处一番,天乞同意随他同去。
房门一关,皇帝露出了一位父亲的面容。
“天乞,你入仙门一年,你那病好了没?”
天乞与皇帝坐下,看着他关怀自己,天乞感到欣慰,生在皇室终不能像平凡人家一般,有父亲的时常关怀,也只能这时才能感受一下父子独处的时光了。
“父皇,孩儿的病早已痊愈,让父皇牵挂了。”
皇帝轻轻点头,“恩,好了就好哇,你母妃生下你便难产去世,朕的心头也是万分痛惜,所以对你的疼爱远远多于你的几位皇哥们,你去仙门一年,朕也是牵挂万分。”
天乞听到自己的母亲,她为了生下自己而死,情绪不免有些失落。又听得自己的几位皇哥,天乞有丝疑惑。
“父皇,今日上朝怎么未见三哥,四哥与五哥?”
此时皇帝看着天乞轻轻摇头道:“三儿与四儿已经死了,五儿现被关在天牢终日郁郁寡欢。”
天乞一听觉得不对,“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负手起身,叹了一口气,“皇宫相争,朕还未死,他们就敢如此放肆,当朕眼瞎吗!”
“前些时日,三儿与四儿早拜之时前来于朕递茶,老大赶来叫朕万万不可喝,还打翻了他们手捧之茶,茶水落地侵蚀入土,那哪是什么茶,分明就是毒药两杯,沾一滴岂不要了朕的命!三儿与四儿苦苦求诉说他们不知,朕当时也是一怒之下犯了糊涂,把他俩交给老大处理,不过两日便传来了他俩的死讯,后来朕想明白时也晚了,是朕把他俩交到老大手里的,也无法责怪于他。”
天乞有些愤怒,这场戏做的也太假了,三哥四哥若真想害父皇也不会傻到在早拜的茶水里下毒,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分明有人陷害,“那五哥怎么被抓到天牢里的?”
“老大与二儿说查到了幕后真凶,就是五儿,朕不忍心看他也被迫害,随即将他关入天牢了,也不知何时才能放他出来。”皇帝自嘲一笑,膝下子嗣当着自己的面就玩起了宫权之争,自己这个皇帝当的也是惭愧。
“那父皇为何不将五哥放出来。”天乞看着皇帝说道。
皇帝一声叹,“朕怎不想为他洗冤,只是现在大敌当前,有心而无力。把他关起来,也是避免被老大与二儿迫害啊,朕实在不想自己的儿子们为了皇位斗个你死我活。”
“父皇,您不必担心南岳之敌。五哥只比我大一岁,您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让他怎受啊。”天乞着实看不下去自己大哥与二哥的作为,简直丧失人道。
皇帝看着天乞眼睛露出精光,“天乞,你这一回,日后还去仙门吗?”
“父皇为何这样问?”天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