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凌的手紧紧抓着他背上的衣衫,整个人被亲得眼角泛红,眼神迷离。
不久后,屋内火光熄灭,只有窗外的风吹动枝叶的沙沙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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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来到十一月份,千凌终于体验到了,通天国皇帝的经常挂在口中的'梦里见'。
当晚她刚睡下,心神刚沉入梦境,就发现梦里的场景忽然变成自己在通天国的宫殿。
千凌的意识像是被人强制唤醒,她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通天国皇帝,心里疑惑: “父皇?”
“络儿,父皇的乖女儿,苍诀待你好吗?”皇帝走过来,脸色柔和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父皇,这里是......”她不早睡下了吗?
看了看皇帝,她倏然想起了他的能力。
“络儿,这是你的梦境。”
皇帝笑着看她有些懵的样子,“你母后想你了,想让你这两天回去看看她。”
千凌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嫁人两个月了,这两个月过得和通天国没多大区别,就没注意过她已在北国。
如今身体几乎好全,她确实应该回去看看她父皇母后了。
点点头,她眸子带着清浅笑意,整个人显得极为乖巧漂亮。
“我明天和苍诀说,这两天就回去看你们。”
“好,父皇等着你们。”
就知道找苍诀没用,都入几回梦了,就不回应,他女儿还是得自己来找。
隔天傍晚,苍诀处理完手边一些紧要事情后,回到他们的寝宫。
千凌正坐在窗台前摆弄鲜艳的花枝,她穿着一袭淡粉色抹胸襦裙,外罩着轻软的粉紫色宽袖衫,披散着长发。
整张小脸几乎贴上粉白色的花瓣,精致的五官比花儿更令人移不开眼。
苍诀眸色一深,关好门走到她身边,伸手抱住她的纤腰,头倚在她右肩上,“这花有趣吗?”
“花很美。”千凌早已习惯他这两个月的搂搂抱抱,也不回头看他,注意力还在怎么插花配色更好看上面。
苍诀不满她的行为,将她转了个身,揽起她抱坐到床上,捧着她细白如瓷的脸,“这几天你都在摆弄花枝,是不是忽略什么了?”
千凌还真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忽然眼眸轻眨,她拉住他的衣摆: “我想起来了,父皇让我们回通天国一趟,说母后想我了。”
苍诀微愣,想起之前岳丈天天入梦烦他的事儿,他没仔细听,后来没再找他了,原来是找他妻子来了。
“我们明天回去吧,我也想母后了。”千凌和苍诀处久了,自然而然将他当作了自己人,虽然感情还是不如他,但态度越来越软。
如同撒娇般的口吻让苍诀内心悸动,感受到妻子日渐放开心防,他的心跳如擂鼓般。
手反复抚摸着她的脸颊,柔腻软滑的触感穿梭全身,隐约酥麻到了心脏。
“后日吧。”
苍诀声音暗哑,喉咙如着火般燥热干涩,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揽紧了她的腰肢,低头轻轻碰了下她柔软的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千凌看着他熟悉的情动模样,以为他又要开始每晚一次的亲亲,就主动贴了贴他的薄唇,“这样吗?”
“不够。”
苍诀看着她听完暗示,纤长的眼睫如蝶翼般颤了几下,缓缓伸出舌尖,学着他之前,舔了舔他的下唇。
等到他呼吸急促,胸膛火热,她又停下来,那双清澈的眼当着淡淡羞意,“可以了。”
她以为完成'任务'了,就想推开他的手臂,像往常一样睡觉。
苍诀坚定的搂着她不放,反而加重了力道,且略微放肆的轻揉了下她的软腰。
千凌的腰极为怕痒,她咬着唇瓣,强忍着笑意软倒在他怀里。
苍诀看着她因克制而眼尾泛红,脸蛋透粉,不由得又伸手轻轻揉了几下。
然后在千凌感到微微异样,想说点什么时,俯首吻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辗转缠绵。
在双方逐渐急促的呼吸里,慢慢地,拉开了她的腰带。
俯下身体,将人按倒在大床上,“你忘了......我们,还未圆房。”
两人目光交汇,他的声音低哑而性感,旖旎的氛围就像柔和而火热的烛光。
千凌的眼睛随着他逐渐放肆的动作染上水光......
大红色的幔帐随着衣物一起落下,幔帐后方,他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如同一幅生动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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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凌身体虽然大好,可体质也比不了常年健康的人,跟着苍诀瞬移到了通天国的长乐殿,她依旧有些昏昏欲睡。
皇帝和苍诀去到外边说事,皇后跟千凌坐一块,她看千凌模样惫懒,面色红润,唇瓣鲜艳,不像病的,反而......
想到什么,皇后嗔怪的看了外面一眼,对千凌道: “囡囡,你身子刚好不久,得让他克制些。”
千凌的脸刷地一下更红了,虽然看着很有气血,不像往常那么病殃殃,但经验丰富的皇后只想捂脸。
都怪那些臭男人,自己女儿得自己心疼,皇后不再说这个话题,千凌也慢慢放松下来。
勉强打起精神,水润的眸子透着疲意。
千凌此时就像以前淮嫔养的那只猫,懒洋洋地窝在宽大的座椅里,漫不经心听着皇后给她说通天国发生的趣事。
没多久,那些个皇子公主得知她回来了,也都来看她。
耳边不断传来的声音,带着细碎的温暖,一点点洋溢在这喧闹的氛围里面。
离开的时候,苍诀手上全是给千凌的各种补品,当时皇后看他的表情复杂得,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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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本以为这辈子不会有小孩的千凌,意外的在五年后怀孕了,并在下一年平安生下一对女宝宝。
随着时间流逝,两个女儿都长得格外漂亮,一人习武一人弄墨,各有千秋。
只是无人继承到她们母后那美绝人寰的容貌。
千凌日子过得平淡幸福,陪着苍诀直到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