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底下的官员则是心思各异,猜不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刑部可是自古以来掌握司法刑判的,若是有人偷偷使银子偷梁换柱,岂不美哉,难道是要培养晋王?可是太子已立,如此再重用晋王,若是晋王趁机笼络人心,假以时日万一对太子地位不利又该如何,难不成是为了培养晋王好辅佐太子?
萧临枫心里自当不满,可是圣旨已下,再无更改的机会,况且皇帝在他临走之前还答应回朝后便跟去御书房处理政事的,如今看来皇帝似乎也没有这个念头,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起奏”,
“臣有奏,江大人昨日纳了第十一房小妾,还是花楼的头牌,臣怀疑江大人中饱私囊,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银钱”,史部尚书张廷参道,
“张大人,本官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怎么能够信口雌黄呢攀咬本官呢”,江彦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家的夫人有钱,本官用她的怎么了,再说了小妾也是夫人帮纳的,那不是为了生个儿子的嘛,
“肃静,既然此事是张尚书参奏的,此事便交由你来查,切不可污蔑他人,至于江侍郎,事情未查清之前便赋闲在家吧”,
“是,微臣领旨”,江彦气不打一处来,得了回家正好生儿子,
参奏的大都几毛蒜皮的小事,听的人头疼,皇帝便退朝了,召了几个重臣去了御书房议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晋王一上任,便查看了刑部历年来未破的案情,经过细细查探,也是破了几件陈年旧案,一时也是风头无两,皇帝还特意在朝堂上夸赞了一番,赏赐了些东西以示嘉奖,
而萧铭安和赵安禾则是在庄子上玩美了便偷偷回府了,
这几天朝堂的动向,墨离也一五一十的禀报了,大致有了想法,
上元节一过,萧铭安便早早起床了,看着躺在床上还睡着的赵安禾,也是体会到了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心态,
自己则是去了外间由着墨离换好衣服,
“照顾好王妃”,
朝堂上,众位大臣则是在讨论关于大月送来的东西,
“摄政王到”,
萧铭安一身他穿着一身紫色直极朝服,绣着四爪蟒,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参见摄政王,恭迎摄政王回朝,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臣们纷纷跪地迎接,太子萧临枫也得微微低头行礼,叫上一声摄政王,
萧铭安神色淡然的朝着独属于自己的那把椅子径直走去,
“摄政王的伤可都好了”,皇帝本是有些震惊的,如今也已经悄然隐藏了心思,
“多谢陛下关心,本王身体已经安然无恙,议事的便继续吧”,
……
众人也纷纷站好,继续讨论刚才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议事也结束了,
“退朝”,
萧铭安便起身越过大臣走向了镇国公,
“岳父大人”,
“王爷身体已经都好了吧”,
“多谢岳父大人关怀,小婿已经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安禾最近也还好吧”,
萧铭安想到今早看到睡着的赵安禾,心里微微一暖,“好的很,明日小婿带安禾回家”,
“好,到时候须得喝个尽兴才是”,镇国公拍了拍萧铭安的肩膀,突觉不妥,暗暗放下了手,
一旁的大臣们也只有艳羡的分,毕竟萧铭安对谁也太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