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月云深有什么急事的上官花寻紧赶慢赶地来到了一号休息室,因为游轮太大,一号休息室和更衣室离的又比较远,上官花寻从更衣室一路小跑到一号休息室,也用了近十分钟,却见楼瞑色三人悠然地坐着,品着名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深!你有什么事?”上官花寻微微喘气,看着说有急事的人还坐着闲聊,语气就有点冲。
莫名其妙被吼了,月云深一向温和的脸上露出错愕:“什么事?”
“我在问你啊!不是你让人来叫我,说有事的吗?”上官花寻见月云深还疑惑,便有些生气。
见上官花寻闯进来,身边还没跟着玉阶时,楼瞑色脸色便有些沉。听了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脸色便完全黑下来了:“上官花寻,小阶儿呢?”
“她在更衣室呢。”上官花寻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回了一句。
“上官花寻,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随便一个人就把你骗走了,你的脑子呢?!啊?”楼瞑色嚯地一下站起身来,扔下一句话就往门外跑去了。
给吼了一顿的上官花寻终于反应过来了,此时楼瞑色早已不见身影了。她脸色苍白,眼中溢满无助,大家氏族私底下手段有多么肮脏黑暗,她不说了如指掌,也知道不少。她仰脸看着月云深,声音有些颤抖:“深,她……玉阶出事了?”
虽然是上官花寻做错事情了,但月云深还是不忍心责备她,轻轻将人拥入怀中,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楼已经过去了,你要相信他,而且玉组长也很厉害的,不是吗。”
虽然这么说着,月云深眼中还是划过了担忧。
“不行,我也要去看看!”上
上官花寻瞬间满血复活,猛地推开月云深,向外跑去。
被推的向后踉跄了一步的月云深看着前面那说风就是雨的身影,无奈地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谁让他还就栽在了这风风火火的活力上了。
想着就要追上去,身后月云破开口:“云深,我就不去了。”
“好。”
……
宴会厅。
女侍者靠近月仙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儿,月仙莹眼中划过得逞的笑意,随即换上娇柔的担忧表情,柳眉轻蹙,一副欲走欲留,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月仙莹的狗腿子凌薇适时地给她送上了神助攻。
凌家算是月家在h市的附属,凌薇的父亲凌常涛搭上月家这条线后,便青云直上,从一个税务局的局级干部直升税务局局长。凌常涛更是吩咐自己女儿好好讨好月仙莹。
“那个……没……”月仙莹看起来更加为难了,柳眉深蹙。
“月小姐,你说出来吧,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呢,能想到办法解决。”
月仙莹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副“我是被迫的”的表情将事情娓娓道来:“那好吧……刚才女侍者跟我说有男客闯进了更衣室,而刚才楼爷的女伴不小心被泼到了酒正在里面……”
话只说了一半,但在场的人都对她要表达的意思了然,众人皆看戏般幸灾乐祸。
“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别出事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更衣室去了,景优璇没动作,倚靠在沙发背上,捏着高脚杯,轻呡一口,朱唇微启:“蠢货!”
部分女客没跟上去,或与月家没有关系,或见景优璇行事,或明哲保身。
更衣室门口。
月仙莹一行人停在更衣室门口,敲了三四次门都没有回应,顿时便开始议论纷纷,吵吵嚷嚷的。
“怎么没人回应?难道出事了?”月仙莹面上忧心忡忡道。
“月小姐,我们撞门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凌薇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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