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花寻跑进来刚喊完,就看见两人的动作,卡带似的停下所有动作,心中暗自叫糟,进退两难,尴尬万分。
玉阶将楼瞑色推开,对上官花寻的尴尬毫无所觉,转头清冷道:“没事了。”
被推开的楼爷心中顿时不爽了,看看更衣室中不识相的两人上官花寻和楼肆,暗搓搓地又给上官花寻记上了一笔,之后又暗自抱怨了楼肆一句关个门都关不好,又给楼肆记了一笔办事不利。
“没事了?这么说是有过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官花寻敏感地抓住了玉阶的说法,着急地询问。
……
时间回到玉阶跑到更衣间吐掉刚喝了的一口女侍者送来的茶的时候。
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不是门铃,也不是敲门,是拍门。玉阶看着镜子出神了一瞬。
自从踏入这个宴会厅,楼瞑色就没有公开宣布过她的身份,只有上官花寻在女客区小范围地介绍了她,这么一来,如果不是有人可以想告,一个侍者没有理由知道她的身份。那么,为什么有人会刻意将她的身份告诉一个侍者呢?
手不自觉地将纸条揉成一团,湿水后揉碎,让碎纸屑随着水流冲入下水道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牛鬼蛇神,她也要全力一搏。
玉阶不紧不慢地将女侍者送来的长裙穿上,门外的拍门声越来越大,还有一些骂骂咧咧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进来,听的不甚清晰。奇怪的是,门外拍门怎么说也有两三分钟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查看情况,当然若是有人有心安排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很显然,这是后面一种情况。
换好衣服,玉阶信步来到门前,摆好架势,带着一招制敌的冷静,缓缓将门打开。
门还没打开多大,一股酒气就扑面而来,玉阶蹙眉。
一身酒气的肥胖油头男人四五十岁,脸上通红,眼神飘忽,没有焦点,口中脏话不绝于耳:“臭……臭女人,老子敲了这么久才……开门,想……想死啊!……”
玉阶抬手,一个凌厉的手刀就要劈下,面前的醉汉却毫无预兆兆地倒下了。玉阶一惊,连忙躲开,任醉汉“嘭”地一声砸在地上,陷入昏迷。
楼肆被遮着的身影出现在玉阶面前。
“楼肆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玉阶惊讶地问道。
“玉组长,我停好车上来,刚好路过。”楼肆笑眯眯地回道。
楼肆停好车后也没有耽搁,要上来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了引路的侍者,找地方难免费了点时间。刚巧路过这里的时候,就见这醉汉在拍门,他本没想要管的,但是正要离开的时候,瞄到开门的玉阶,就转而走到了醉汉的身后,在玉阶没有动手之前将醉汉打晕了。
让玉阶动手,他家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见到玉阶完好无损,楼瞑色正想说什么,门外有响起了敲门声,是月仙莹带着的一行人过来了,楼瞑色赶忙将玉阶拉到沙发上坐下,作出月仙莹一行人开门后见到的那一幕。
玉阶将事情简单交代了两句,当然,纸条和半面的事情没有说。
“爷,这个人怎么处理。”楼肆将更衣间里的醉汉拖出来,扔在地上。
楼瞑色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拖出去喂……给他一条救生艇,给爷扔下游轮去,爷不想在游轮上看见他。”
本想说扔下去喂鱼的楼瞑色想到玉阶在旁边,出口的话顿时拐了个弯,反正只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从犯,看在小阶儿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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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在一旁清冷地看着,没有发话。她是警察没错,但她不是圣母,更不是圣人,作为一个凡人,她做不来以德报怨,做不来为人奉献一切,做不来被人算计还心无芥蒂。
所以她冷眼旁观,就算楼瞑色要将人扔到海里喂鱼,她也不会开口阻止,这是因果,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
“玉组长,你不阻止吗?”看见玉阶冷眼旁观,上官花寻忍不住开启嘲讽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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