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有人觉得何牧表现的实在是太高冷了,有点做作的嫌疑。
罗家门前,一片哗然,人人惊愕。
实在是太吃惊了。
乃至于他们再也顾不得罗同成、罗老两人在场,纷纷议论起来,眼眸深处除了震撼也只剩下震撼了。
“老师,您终于回来了。”
何牧是怎么做到的?
灰岩手的可怕,他们当然都知道。
何牧是怎么做到的?
十数年前,罗老身患灰岩手,不止是在当时的罗家,乃至整个波月公国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虽然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罗老疾病的名字,但他们知道,不仅罗家广纳英才,企图找到解决它的办法,四大家族和皇室都被惊动了,争相寻找方法。
一旁,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捂着脸,似乎不想看自己父亲丢人的模样。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气质卓越的少女,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星芒闪烁,透出无尽的好奇:
可毫无意外,全部失败了。
这才有了后来罗老离开罗家,走访名川大山,寻找各种乡野名医的故事。
此后,罗家人再也没有见过罗老,直到今日。虽然他们并没有亲身经历罗老的故事,但也一直远程关注,知道这些年来罗老一直居住在磐龙城,备受疾病困扰。
但没想到,这么多神医名门都无法解决的顽疾,竟然让何牧这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少年给解决了。
神奇!
还是那个问题。
他是怎么做到的?
罗同成同样面带惊骇,随后老眼饱含热泪:
“好好好!”
“治好了就好!”
“二弟,你的名额你说了算,我完全没意见。”
这一刻,何牧突然想起前世在一本古籍上介绍的一种人,哪怕他身为皇子也只是听闻,从未见过的一种人。同样,他也是炼药师的一种
下一刻,他转身看向何牧,郑重行礼:
“何牧小友,多谢你施以援手,我替整个罗家谢谢你。以后只要你有所需要,尽管向我罗家提,只要我罗家有的,定然会全力支持!”
罗同成的态度大变。
不止是他,周围的诸多罗家人同样如此,眼底精芒连闪,看着何牧。
他们再也没什么意见了。
连罗老的灰岩手都是何牧出手解决的,区区一个群雄逐鹿的选拔名额算什么?
别说是今年群雄逐鹿的选拔名额,就是明年、后年的一并给他,他们也完全没有意见了!
因为,罗老实在是太重要了。
不仅是对于整个罗家的意义,更是对于波月皇城。
如果罗老的灰岩手真的是何牧治好的话,那么,他完全担得起罗家的这些感谢!
服了。
人群之中,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杂音。
连族长都这么说了,该给的名额要给啊!
同样,对于何牧,他们也产生了更大的好奇。
困扰罗老这么多年的顽疾都被他解决了,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进去不用拘谨。”
当然,这样的话没人敢当面问。
尤其是罗老还在场的情况下。
与此同时,他们更发现何牧身上的另外一个特点。
虽然大家一直都在讨论他,但是何牧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波澜,始终平静,就像是周围众人讨论的,都和他无关。哪怕是罗家家主的亲自致谢,何牧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罗家人自然在心里各有评判。
“持才傲物。”
有人觉得何牧表现的实在是太高冷了,有点做作的嫌疑。
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尊崇,罗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也有一些人觉得,这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他治好了罗老的灰岩手,是有真本事的人,孤傲一点也正常。毕竟,连罗老和族长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又什么可说的呢?
这一刻,何牧算是正式得到罗家的认可了。
看到这一幕,罗老的脸上也露出微笑,一挥手:
“好了。”
罗家人散去,早有人备上马车,供罗老、清涟、何牧、何荣熊四人乘坐。至于其他同去的罗家人,当然就没有这等待遇了,自己解决。
“大家都散了吧。”
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尊崇,罗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有想去参加洗尘宴的,可以同去。其他的,各自忙着吧。”
罗老要去参加洗尘宴了。
何牧对此并无意见,甚至有点小期待。
尤其是罗老还在场的情况下。
“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一些天才妖孽。”
“何牧小友,多谢你施以援手,我替整个罗家谢谢你。以后只要你有所需要,尽管向我罗家提,只要我罗家有的,定然会全力支持!”
罗家人散去,早有人备上马车,供罗老、清涟、何牧、何荣熊四人乘坐。至于其他同去的罗家人,当然就没有这等待遇了,自己解决。
天色渐暗。
在罗家门口耽误的一会儿工夫,太阳已经落下西山,皎洁的明月刚刚升起,整个波月皇城都笼罩在一片银色的星辉下。
罗家的东西还不错。
哪怕是拉车的骏马,也是日行万里的宝驹,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抵达波月皇城的最中央,一个比罗家占地面积还要大的建筑群映入眼帘,灯火辉煌,青砖绿瓦,甚是好看。
到处都有灯光点缀,此地赫然是个不夜城。
金色是这里的主色调,和寻常的皇室一样。何牧根本无需猜测,就领会了此地到底是什么地方。
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尊崇,罗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波月皇城的核心,甚至也是整个波月公国的心脏
波月皇室的所在地!
罗老也看着皇城内外,老眼里闪烁着追忆种种,当临近门口,这才突然想起身边的何牧、何荣熊,忙道:
“进去不用拘谨。”
尤其是罗老还在场的情况下。
“里面都是一些好后生,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好后生?
何牧闻言,眉头一挑,点头回应。
罗同成同样面带惊骇,随后老眼饱含热泪:
马车进了宽大的院墙,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老师,您终于回来了。”
来者身披甲胄,赫然是一副将军的模样,看上去已经不年轻了,有三十岁左右,脸型宽大,粗眉大眼,看上去很是憨厚。尤其是在罗老面前,深深躬下腰身,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