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他不能随意的去更改历史。(可是,他没想过的是,他的存在,本来就已经改变了历史。)
“我不需要什么未来,你就是我的未来,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我现在郎君也没了,清白也没了,都是你造成的,你得负责。”花见羞倔强的喊道!
杨朔很无奈,古代的女子讲三从四德,对于清白看得比命还重要,而男人们却可以三妻四妾,为所欲为。
思索了一番,杨朔做出了决定。人生不过几十年,哭也好,笑也罢,都是岁月长河中的一抹色彩。哭泣并非懦弱,而是内心真情的宣泄;欢笑也非盲目,而是对生活美好的回应。无论是哭时的悲怆,还是笑时的灿烂,都是生命最真实的表达。不必刻意压抑泪水,也无需强装欢笑,随心而行。送上门来的五代第一美女,不要白不要。
想通了便想捅了,于是杨朔缓缓策马上前,弯下腰去一把抓住花见羞的小手,一使力,花见羞娇小玲珑的身体便腾空而起,稳稳的掉在他的怀里,引得花见羞花容失色惊声尖叫,随后又破涕而笑,还带着满脸委屈的泪水。
调转马头,杨朔顺着官道一路狂奔,去哪?他不知道,现在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花见羞,他什么也没有。
一路上,花见羞特别兴奋,在杨朔身前一阵大喊大叫,双手不停飞舞,曼妙无比的身体还贴着杨朔不断扭来扭去,引得杨朔“火大”无比,数次劝导也无济于事,最后吓唬她说要打她屁股,这才让她勉强安静下来。扭是不扭了,但却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看见啥都要问。可怜的孩子,像是被父母圈养在了家里,什么都不懂。
行了一段路程,官道开始热闹起来,由于连年的战乱,道路两旁蜿蜒着一群群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难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昔日的神采早已被战火消磨殆尽。
妇人们紧紧搂着怀中啼哭的婴孩,干枯的发丝在风中凌乱,脸上泪痕交错,嘴里喃喃着对平安的渴望。孩童们睁着迷茫而惊恐的双眼,瘦弱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被苦难的狂风刮倒。
男人们则目光呆滞,背着仅存的破旧行囊,里面装着他们破碎的生活和渺茫的希望。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脚底的血泡与磨破的草鞋诉说着一路走来的艰辛。
战争,给权贵们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和权力,留给老百姓的却是无尽的折磨和伤害。杨朔不禁感慨万分,为生活在后世的自己感到庆幸,也为出现在这里的自己感到悲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照在官道上,跟血一样的红,一整天的走走停停,杨朔有些疲惫不堪,怀中抱着的花见羞已经沉沉睡去,只有在这一刻,这丫头才会安静下来。真的是折磨人的小妖精,杨朔不禁感叹。
他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村庄借宿一晚,况且来到这里这么多天,他还穿着后世的衣服,脚上穿着藤蔓编织的草鞋,在这个时代,他的衣着打扮,纯纯的一个异类。那么想找村庄,就必须离开官道。所以杨朔一勒缰绳,离开官道往右边小岔路而去。
行了大概一个时辰,太阳落下,月亮高悬,惨白的月光撒在大地上,荒芜的土地一片死寂,偶尔传来几声寒鸦的凄鸣,让这清冷的夜更添几分萧索。
杨朔总算看到前方出现了点点灯火,走近一些看去,村子还不小,大概有好几十户人家,大多是那种篱笆墙和茅草屋顶结构。杨朔抱着花见羞跳下马,小丫头睡得很沉,依然没有醒,杨朔无奈之下只得捏着她的鼻子把她弄醒,自己总不能就这样抱着一个小美人儿去叫门吧,村民们不把他当人贩子打才怪了。
被强制开机的花见羞很不情愿,呵欠连天的被杨朔牵着走。
随意找了一家农户,杨朔便去叫门。片刻间,灯亮起,屋内走出一个提着灯笼的老奶奶,奇怪的看着杨朔,特别是杨朔的那身打扮。
杨朔赶紧将花见羞推上前去,老奶奶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好漂亮的小娘子,你找老身有何事啊?”
“阿婆,我叫王淑妃,家住邠州城内,这位是我的郎君杨朔,我跟我郎君前去凤翔府,路过此地,眼见天色已晚,肯请阿婆让我二人借宿一晚,不胜感激。”这丫头跟杨朔熟了,脸皮也厚了起来,一开口杨朔就成她郎君了,也不脸红了。
老奶奶一见花见羞那可爱又伶牙俐齿的模样,顿时喜欢得不得了。“好好好,二位快些进来,只是我们农家寒舍,唯恐招待不周,二位不要嫌弃便好。老头子,快出来,家里来客人啦,”老奶奶一边招呼二人进屋,一边喊着老伴。
随即便从内屋走出两个人来,一个老翁跟一个可爱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