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节: 雷山精神病医院1(2 / 2)道疯癫首页

听到他的话,静心猛地弹射起步,站在地上瞪着大眼睛:“你……竟然,真的被你找到毗伽摩了?“

净白笑了笑对静心表示淡定,接着看向我:“事情就这么个事情,情况勒,也是这么个情况,明天一早我们要早走,你呢早早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六点我们出发“。

就这样,我们第二天踏上了帮我寻药的路,这一路是净白开着车,期间我还问了一下王宇学长为什么没来,得知王宇学长去国外参加交流会,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确实耽误人家了。

伴随着车行驶出城,周围也渐渐的少了人烟,大概走了两个小时,汽车在一个类似于学校的地方停下了,很老的建筑,侧头看门口,上面写了几个大字——雷山精神病院。

“这……精神病院”我带着怀疑的目光问净白,净白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此时我才注意到,这一路上爱闹的静心却始终冷着脸,一句话也没有。

见我的样子,净白坏笑的看着我:“怎么?怕了?那你别去,在车上等着”。

我下意识的眼神躲闪:“怕个球,不就是个废弃医院麻”,他倒是忽然伸手:“不不不不不,这可没废弃呢,这里面啊,可都是重病号,手上有过人命的主”。

望着虽然大白天但依旧阴气森森的医院,我知道他是故意激怒我,但是人,男人,作为一个20多岁的健壮男人,怎么能对这种事胆怯呢?在这种情况下,那是不能怂的,于是我挺了挺自己不太健硕的胸膛,义正言辞的说:“那又怎么了?有句话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着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但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退回车里并关上了车门。

见我的惨样,净白在一边自然开启了嘴炮:“哟,怎么了,我们的打虎英雄”。

安抚了自己心情片刻,自己也冷静了下来,刚刚的一腔热血被这一股小凉风彻底吹灭,于是看着净白:“其实……我觉得偶尔有幻觉也不是什么大事……哎啊啊……”为等我说完,净白一把将我推出车嘴里还嘟囔着:“少他妈废话,出去”。

就这样我被这兄妹俩拉到门口,马上就要进去了,静心却拉住了我胳膊:“进去了,万事小心,这里面有个姓雷的医生,脾气不好,你……躲着点他”。

我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静心:“不就是脾气不好麻,我躲着点他不就行了吗”。

净白看了我们一眼:“行了,别废话了,我们去吧”。

走到门口,看着生了锈的铁门,净白摇了摇铁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然后冲着里面大喊:“雷大夫在不在!我是小白啊!我替我爷爷来看看您!!”。

不一会,一个穿着拖鞋,披着脏到勉强能看出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抬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叫门的人,然后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嘿,这不小白麻,今天有空来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净白笑着回答:“王叔啊,嗨我这不是替我爷爷来看看雷大夫嘛”。

那位叫王叔的,打开铁门,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翻净白:“空手来的啊”,净白猛地一拍自己脑门:“瞧我这脑子,有!有!有!”然后一路小跑跑回车里,从后备箱拿出了两瓶好酒以及几箱补品。

那个叫王叔的,笑着接过东西:“进来吧!等什么呢!”,我们几人对视一眼然后跟着他走进了这个破败的院子,静心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这位,是雷大夫的大徒弟,一手鬼门针出神入化”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了楼。

这个医院不大,两座四层的楼,看样子是一个废弃学校改建了,很奇怪,这个时间应该是非常热的,但是这里从进了院子,就没有在感觉到炎热,尤其是进了楼,更是有着丝丝凉气。

我们跟着这位貌似门卫大爷的医生来到了一楼,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笑着看我们几人,忽然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来了一句:“病的不轻啊”。

我有些懵,下意识的看向静心,静心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王叔,你帮他看看白”。

那名叫王叔的却摇摇头:“他病的太重,我搞不定,你们得找我师傅,得,也是,不然就您家老爷子也不会让你们带他来这”说着他起身:“我去叫我师傅,你们等一下哈”。

见王叔出去了,静心皱着眉:“我还是觉得不妥,二哥,要不我们走吧”。

净白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根棒棒糖自己含在嘴里一根,将另一根递给静心:“来都来了,看看呗”。

静心接过糖却没有吃,脸上却更加阴沉了,不一会王叔回来了,他看了看我,然后说道:“师傅在b楼的二楼等你们,你们自己去吧”。

就这样我们谢过王叔便去了隔壁的楼,在路上,静心给我介绍到,这里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a楼,也就是办公楼,就我们刚刚在的那个楼,另一个是b楼主要是病人区,一会去那里,你药多注意,少说话“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个楼离的不远,我们很快就到了,这座楼很是不对劲,从我一进楼就能感觉到,感觉的很清楚,就是静,安静的有些可怕,并没有以往我猜想的精神病院里那些病人神经兮兮,或者护工忙碌的样子,或许真实的精神病院就是这样的吧。

这里的感觉使我很不自在,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里的环境挺乱的,墙角有些地方已经挂上蜘蛛网,看的出来已经很久没有正经打扫过了,与学校不一样的是,这里的门都是铁门,只露出上部分那一块横栏着的铁窗。

出于好奇,我轻轻探头向里面望去,室内还是很干净,只有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病人,穿着一身病号服背对着我坐在床上,看样子似乎是一个女人,那人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假人。

但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缓缓的将身子侧转了过来,披散着的长发遮住自己半边脸,灯光昏暗的原因,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一种诡异的感觉由心底生出。

接着,这个女人对着我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打量,这种感觉盯得我汗毛倒竖,我想收回目光,可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紧接着那女子嘴角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然后做出了一个对着自己的脸-挖的动作。

我的老天爷爷,就这样的简单动作却让我心脏狂跳,用一句话来说,我的第六感此时在疯狂预警,可就是一动也不能动,连将视线从这个女人身上移开也做不到。

“干嘛呢?走啦!”净白的一声呼唤将我拉了回来,我猛地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女人就在我眨眼间的功夫又恢复到了背对着我的姿势,一动未动。

静心看我望向窗里,疾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开:“别乱看,这里的人都不对劲,少给自己惹麻烦”。

此时的我心脏刚刚平稳,含含糊糊的点点头跟着二人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