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春狞笑道:“你们走不了了!我要“咔嚓”嘿嘿!把你们的脑袋都拧下来!”木婉清缩起身来,怒道:“你……你想干什么!”常舒春腾起身躯,忽然飞到一个大理侍卫身边,一掌拍下,那人登时气绝。
朱丹臣博思归木婉清三人纷纷从三向攻来,朱丹臣博思归深受重伤,不下三招便被纷纷打翻倒地,木婉清左手紧捏剑决,右手引剑刺去,常舒春一个侧身避过剑芒,伸出手指捏住剑身,用力一翻,长剑断成两节,木婉清被震的后退数步。常舒春本来可以在补一手要了木婉清的性命,不过在关键时刻却撤手了。
常舒春道:“你毕竟也是他妹妹,放过你!不过他们就不能放!我要杀了他们!”木婉清神色凄然,扶住墙壁道:“你如何才能放过他们?”常舒春道:“你叫段誉来,跟我断绝师徒关系,我就放过他们!”木婉清哼了一声道:“他不会见你的。”常舒春喝道:“那我现在就杀了他们!老四!”“是!”那白衣剑客手起刀落,又一个大理侍卫死去,手挽着刀,向博思归走去。
木婉清喝道:“住手!好我去办!”那白衣剑客道:“你一走我就杀光他们!”木婉清急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博思归骂道:“呸!尽管来杀!”那白衣剑客不去理会博思归,他狞笑道:“除非……你把你那纤细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割下来!”老三道:“老四,这样不好吧…………”老二则是那个西域人,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朱丹臣焦急万分,随即喝道:“这些丑恶魔死不足惜,今日杀不了他们不必自怀,木姑娘!快快走!”朱丹臣的言语充满激情,铿锵有力,眼神中充满了渴求,希望木婉清赶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白衣剑客笑道:“别动啊,我帮你!”常舒春喝道:“住手,老子的事那由得你做主了?”那白衣剑客顷刻之间便不敢在言语,站回一旁沉默不语。
常舒春大口喝了一口酒道:“木婉清你割去一根手指便是。”木婉清冷道:“那样就可以放了我们?”常舒春道:“自然是会放你,不过不会放他们,但我可以饶他们不死。”
木婉清低头沉默半晌,常舒春道。“如何?”木婉清抬起头来,眼角似有莹光,眼神犹如星灿,木婉清道:“好!”朱丹臣叫道:“木姑娘,不可以!”博思归急道:“不可为了我们而损折你啊!”木婉清似乎没有理会,她踢起断剑,持手捏住,伸出指,双眼一逝,随即割去。
“啊!”木婉清一声惊呼,只见指处短了一截,鲜血不断涌出,木婉清的冷汗也从额头沥出,朱丹臣咬着牙望着木婉清,博思归大声叫骂,木婉清紧紧握住手指,可是鲜血仍然从指间缝隙中缓缓溢出,“啊!”木婉清咬紧牙关,剧痛尚未有半分减弱。只见木婉清早已痛的泪眼盈盈,浑身颤抖。
博思归伏在地上大声泣道:“我博思归真是没出息!让王爷的女儿来受此折辱!”说完欲挥掌自尽。朱丹臣紧忙拉住颤声道:“你我的命都是木姑娘断指换来的,你不可轻言生死!”
木婉清握着手指,缩着身躯独自一人,走出了石洞。由于余痛未减,嘴上还时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木婉清走出石洞,他手扶岩壁,擦出一道血迹,木婉清望着天空,她现在要抓紧回城,去大理搬救兵来。
木婉清握着手指,阵阵余痛让她难受不以,她采了些止血消毒的草药,随意包扎了一下。
随后木婉清返回木屋歇息了一刻,昨日生火的余烬未清,很容易便引着了篝火。在温暖的火光盈照下,木婉清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