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忽然忆起,在自己刚带上面幕时,极其不习惯,几次想将其摘下,最后是秦红棉的一次暴怒,遏制住了自己。那年娘亲多次给我讲男人这个问题。
初时我并不知晓,男人是何种方式存在,后来男人一词被娘冠上了,“负心薄幸,薄情寡义”的几个标签,我就在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伤我师傅娘的那个人,我更是恨之入骨。
木婉清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初出深谷,后来与段誉相遇,木婉清竭力追思,忽然惊出一头冷汗。自己有什么记忆呢:师傅,深谷,黑玫瑰,剑。没有了。
木婉清惊醒道:“原来我这二十年是这样过的。”
木婉清弃古思今,她想起了自己在皇宫之中是不辞而别,段大哥一定十分担心,唉,自己真是胡闹,如今落得这步田地,如何逃脱都是个问题,段誉肯定担心死了。
木婉清自责感愈加严重,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不辞而别,如今的亲人只有段誉一个了,我为何还要让他牵挂呢?
木婉清忽然又想起困在洞中的朱丹臣博思归等人,更是不经呼出声来,自己不能尽快回都,恐怕他二人性命忧矣。
木婉清此时大声叫道:“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可是嘴被堵塞,只能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
门外发出一阵嘈杂的叫骂声,木婉清立即屏气凝神,仔细的听闻着,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哎呦”一声,被推入内,木婉清心神领会,此人正是洪七公。
洪七公惊道:“哎呦,木姑娘你怎么这样啦!”忙上前解开她的手铐,扯下脸上的布条。
木婉清被捂已久,面色有些不好,木婉清重见天日,刚才还在思索一生,此时就被洪七公拉回了现实。
见洪七公不做声,扔是惊恐的望着自己,木婉清给他瞧的惴惴不安,她颤声道:“我倒地怎么啦?”洪七公顿了一顿,忙道:“哦,没什么,好的很。”
木婉清一时气愤,一巴掌扇在洪七公脸上,洪七公被打的措手不及,惊愕的望着木婉清,木婉清喝道:“我刚才连声问你,你都不说,还……还那样看着我,吓死我了。”洪七公咧嘴笑起,笑道:“不错,我是看怔了,不过不是吓的,也绝非毁容,反而是你生的太美,我一时看呆了,仅此而已。”
木婉清板起脸道:“原来如此,谅你救过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可你以后不许再夸赞我的面貌!”洪七公奇道:“为什么!偏偏你生的很漂亮啊!谁都喜欢被夸的。”木婉清道:“你不行,世上只有一人行。”
洪七公当即会意,轻叹一声:“好罢。”
二人顿了顿,木婉清道:“你也被抓了?”洪七公道:“这不很明显么,被下药了,肚子疼的厉害,否则就这几个货色想抓我洪七公?”
木婉清笑道:“那些大汉你用几招…………”洪七公忽然摆手道:“嘘!有人。”
二人屏气凝神,铁门再次打开,缓缓走进一个黑衣僧人,木婉清一时怒道:“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