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他只要再来一发热射线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就能让屑侦探露出马脚了。
“原来如此,是因为怀疑英梨梨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才想杀她吗?”这时候,就算是松平政宗再迟钝他也该明白自己踩到他的痛脚了。
“哼,你和英梨梨到底是什么关系?”泽村先生又问了一遍。
“在下不才,被泽村姐托付了英梨梨的未来。”松平政宗半真半假地回答他,从百宝袋里摸摸索索掏出了之前被泽村先生提到过的相册。
“那样的话就留你不得了!那本相册!还给我!”泽村先生在看到了相册一瞬间就奔跑了起来。
但是,一直没放松神经的松平政宗终于扣动了扳机。
连开两枪。
对着自己的脑袋。
正如邪王炎杀黑龙波的真实面目是可以助力使用者的力量疯狂暴涨的营养剂一样,狂野之枪的真正用法之一是对着自己开枪上BUFF。
第一枪他暂时屏蔽了自己的痛觉。
第二枪他暂时去除了身体的力量限制器。
然后……拔刀。
泽村先生看不清他是如何拔刀的,甚至不知道他是从何处把刀取出来的。
但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棵绮丽的樱花绽放又凋零。
人生四十载,如梦亦似幻。
他的人生,凋零了。
松平政宗维持着奔跑的姿势在泽村先生身后稳稳地停下,浑身鼓胀的肌肉一紧一缩地压迫着骨骼,一直持续不断降落的雨滴落到他身上瞬间就被蒸发。
他身上的变化在几秒后恢复了正常。
因为难得秀一手剑技的原因,他还是有些羞耻地念了一遍招式的名字。
“幻梦狂刀·朦胧斩。”
泽村先生身上十分有规律地绽放出一朵由喷溅而出的血线组成的血花,身上的衣服随着鲜血的喷涌寸寸斩裂,被风一刮,一瞬间就不着寸缕了。
“对不起,砍歪了。”
正常来说,幻梦狂刀·朦胧斩是只会剥去衣物的而不伤人体的,但因为松平政宗实在太菜了,导致他砍到了不该砍的东西。
泽村先生胸前的两点绿色旺仔小馒头,随风一吹,被剥离了,两道血柱从伤口顺着身体缓缓流下,像是刑天淌下的血泪。
嘶,听着就好疼。
不知为何,泽村先生没有反应,松平政宗绕到了正面,原来是他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屑侦探的身体晃了一晃,险些跌倒,他的头灯照到了泽村先生的阿姆斯特朗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上。
“啧——”
松平政宗摇了摇头,伸出小指头比了一下,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别人的都是阿姆斯特朗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到了泽村先生这里,他只看到了一把袖珍儿童手枪。
砰——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枪响。
松平政宗立马卧倒在地——
一股新鲜的臭味传入了他的鼻腔……
联想到了什么的翻了个身,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打通了英梨梨的电话。
“喂?刚才是你开的枪吗?”屑侦探没好气地说。
“是啊,我很棒吧!”
电话的另一旁,英梨梨端着手柄,隔着电脑屏幕向松平政宗炫耀。
“哈哈哈……你真是太棒了。”
松平政宗的视野逐渐模糊了,在晕倒前,他隐约看到了急急忙忙在附近停下车的警察。
是真选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