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母妃的暗示。
徐嘉云跪趴着上前,揪住他的龙袍,可怜兮兮地说:“父皇,女儿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徐皇看着她,想起女儿小时候,生气也可爱的样子。
可一想到国库的银子,他脸沉了几分。
“你知道该怎么办。”
徐嘉云紧紧咬唇,跪在江念吟面前,见她躲开,又死死地拽着她的手:“念吟,对不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你原谅我吧。”
久酥皱眉:“念吟,你流血了,疼吗?”
“好痛。”江念吟深吸一口气,眼睛立刻就变红了,“公主,我答应您还不行吗?求您别再折磨和恐吓我了。”
听她如此说,身边的人都泛起了心疼之色。
久酥无奈道:“对不起念吟,我没保护好你。”
徐嘉云知道两人演戏,气得不行,手抖着,她转头,却看到安文止正直勾勾往这边看,她心如明镜。
看的是江念吟这个狐媚子。
她气急攻心,站起来吼道:“我就是想打你,最好是把你杀死,这样安文止就不会想你了!”
江念吟声音沙哑地反驳:“离京后,我就没跟他联系过,更没有一丝半点儿的越界。”
徐嘉云只觉刺耳。
“你活在他的心里,他忘不了你。”
安文止看她拔下发簪。
上前用胳膊挡住,锋利的簪子划伤,他道:“你疯了吗?”
容妃吓得捂住嘴巴,心慌意乱地拽住女儿,给了一巴掌,摸着她的脸说:“嘉云,别钻牛角尖了。”
哐啷!
桌上的瓷杯摔在地上。
所有人跪在地上,嘴上祈求皇上息怒,久酥等人,巴不得皇上盛怒。
徐皇盛怒抬手下令:“剥去公主制服,贬为郡主!三日内,去江府门口站着,面壁思过!”
徐嘉云回过神,意识到说的那些话,格外后悔。
她挣扎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凄凉的声音在宫道里消失,徐皇又道:“容妃教女无方,降为容嫔,朕不想再看到你,回去吧。”
容嫔行礼离去。
久酥看着这一切,更加肯定后宫嫔妃是可怜的,面对龙怒不敢说一句,只能谢恩,在盛京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
稍有不慎,或许便会万劫不复。
徐皇看向安文止,淡淡道:“安爱卿想跟嘉云和离,等跟西格国人谈判成功后,再议吧?”
“是,臣一定不负皇上嘱托。”安文止磕头。
他心里清楚,成了,皇上开心就会同意,不成,一辈子都要跟徐嘉云有牵扯,这一次是安府的命运所在,更是他与她最后的一点儿希望。
江念吟低头,回避他的目光。
徐皇抿了口茶,沉沉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可仍旧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狠戾。
“朕竟不知她的任性蛮横,江爱卿,朕对不住你啊。”
江今游跪在地上,抱拳:“皇上,这使不得,这与您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谢皇上英明圣决。”
徐皇大手挥起。
他试探地问:“朕听说久爱卿生意也做的红火,这次来京,朕能吃到太子口中尝尝挂记的火锅吗?”
久酥回道:“能的。”
又觉得不恭敬,她立马道。
“臣有带来便携的火锅菜品和底料,也有锅子燃具,一会儿便让人送来,您想何时吃,便何时吃。”
徐皇偏头,看向尚公公。
“一会儿,你跟着跑一趟,今晚邀太后、皇后和两位贵妃一起来品尝,再把老二老三金羽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