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上海!”
丁安夏决定好了。
于鑫看到这人突然明媚的笑容,翻了个白眼。
“买票吗?”他甩了甩手上的票。
丁安夏笑:“不买。”
于鑫:“……”
他就知道,又白嫖,他再跟这个女孩子讲话名字倒过来写!
丁安夏:“你知道哪里有开锁师傅吗?我家有个柜子打不开,一直找不到开锁的师傅。”
于鑫左哼哼右哼哼,就是不回答。
丁安夏挑了下眉:“一张票多少钱?”
于鑫立马笑嘻嘻:“五块!”
丁安夏皱眉:“难怪卖不出去,你自己留着吧。”
于鑫指着她:“诶你这话说的。”
丁安夏假装没有看见他的脸色,继续搭话:“我很好奇这车一趟趟来,你手上这些总有些卖不出去的班次,你怎么处理它们的?”
于鑫:“这你就不用管了,老子自有办法。”
丁安夏猜测:“难不成过期的票也能混上车?票检员不会发现吗?”
于鑫发现她的问题越来越多,还非常有针对性,有些烦躁,这种行业机密肯定是不能对外说的,但是这个女孩子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烦死了!
“不买就别跟我说话!”
丁安夏被他吼了一下,哼了一声。
冷不丁又开口:“开锁师傅在哪里可以找,要技术好的。”
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套话,但是既然他不上钩,她就只能死缠烂打了。
于鑫:“……”没完了是吧。
丁安夏一向执着,大有不问到底不罢休的精神。
家里那两个锁对她很重要,于是挪到于鑫旁边碎碎念。
雨下得很大,一时半会停不了,她的嘴也会逼逼个不停。
“啊!烦死了!去天桥底下!”最终被烦的受不了的人这样说。
丁安夏嘀咕:“早说不就得了。”
说着一边挪到旁边给于鑫留下清净。
等雨小了些,丁安夏直接冲进雨里,跑出火车站,骑上停在公安局附近自行车,来到了于鑫说的天桥底下。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都不等雨停,就是为了赶在七点前回去能吃上饭。
天桥处有许多手艺人,下着雨也没生意,于是很多人抱团做游戏,有下象棋的,也有打牌的,还有抽陀螺的……
丁安夏湿漉漉地钻进人堆,看一切都那么新奇,桥洞很好地替他们挡风遮雨,一个个大爷大妈玩的不亦乐乎。
丁安夏找那开锁师傅颇废了点功夫,那师傅把做生意的小推车放在了角落,自己却和人下象棋,丁安夏找到他的时候正是厮杀的紧要关头。
如果不是答应给三块钱加急,玩上头的师傅根本不愿意放弃形势大好的棋局。
谈好价钱,师傅套上雨衣就打算和丁安夏回一趟家,却被拦下。
丁安夏:“师傅我家在很远的乡下,你看你们有没有万能钥匙,给我弄一个,锁就是那种很普通的黄铜锁。”
闻言,开锁师傅看丁安夏的眼神立马不对了,一副好像知道点什么的样子,他脱下雨衣指了指面前的年轻人:“你这丫头心思不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