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铃抬头,笑得灿烂:“这不是要出门嘛,穿武裤方便些。”
陈安更加不解了:“出门?这和穿武裤有啥必然联系?穿裙子不也一样能出门?”
美铃眨了眨眼,神秘一笑:“你就不懂了,这是女人家的秘密。穿上武裤,行动起来更自如,也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陈安闻言,虽然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看着美铃那坚定的眼神,他也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帮她整理好衣物,准备一同踏上归途。 后来,陈安干脆决定给自己的大脑放个小长假,不再为那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伤脑筋了。毕竟,美铃的小性子嘛,就像春日里变幻莫测的天气,由他去吧,天空总会放晴的。
于是,他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看着美铃手忙脚乱地套上武裤,蹬上鞋子,还不忘在她穿戴完毕后,温柔地替她梳理那一头略显凌乱的秀发,仿佛是在整理一幅即将展出的画作。随后,两人肩并肩,步出了红魔馆的大门。
夜幕低垂,红魔馆外,陈安对着幽深的黑暗轻轻吹了个口哨,仿佛是在召唤夜的精灵。不一会儿,一辆造型独特的猫车悄无声息地驶来,车灯在黑暗中闪烁,如同两颗狡黠的猫眼。陈安绅士地拉开车门,与美铃一同坐了上去,猫车便载着他们穿梭在夜色之中。
几分钟后,猫车稳稳停在了目的地前。陈安下车后,还不忘对猫车竖起大拇指,夸赞几句,直逗得那猫车“喵喵”叫着,满意地离去。随后,他挽起美铃的手臂,两人并肩走向不远处的一座高楼。
高楼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斑驳,仿佛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美铃抬头仰望,忍不住咂了咂嘴:“这楼,岁月的痕迹可真明显啊。”
陈安闻言,翻了个白眼,打趣道:“你以为每栋楼都能像你一样,无论千岁还是万岁,都能保持那份独特的韵味吗?美铃啊,你可真是‘冻龄女神’的典范呢!”
美铃一听,满头黑线,娇嗔道:“千岁万岁……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变相说我老啊?”
陈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当然是夸你啊!能像你这样,无论岁月如何更迭,都能保持青春与美丽,这不是青春永驻的最好证明吗?”
美铃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拐着弯儿说我活得太久,都成老妖怪了呢?”
“那绝对是你的错觉!”陈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点说成拍了美铃的胸,吓得他赶紧改口),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美铃你可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温柔贤惠,哪像那个自称永远17岁,却整天装嫩、小心眼的家伙……”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突然从某个角落飞来,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陈安的脸,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陈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搞得莫名其妙,天下第一帅的形象瞬间崩塌,他怒气冲冲地取下脸上的枕头,大声喝道:“谁!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偷袭本大爷?有种站出来,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哦~?”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随着一声略带磁性却又顽皮至极的“哦嚯”,一道身影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悄无声息地自半空中的缝隙里探出了头,那正是这场“惊喜”的始作俑者。她,紫,身着一袭紧身的半透明丝质睡衣,那睡衣仿佛是用月光织就,轻轻勾勒出她曼妙至极的身姿,诱人而不自知。今晚,她难得地未戴那标志性的睡帽,一头柔顺如绸的金发恣意铺展,宛如金色的瀑布,而她那俏皮的鼻尖,几乎与陈安的鼻尖触碰在一起,玩味中带着一丝挑逗。
“是在找我吗?我亲爱的兄长大人~”她眨巴着星辰般璀璨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夏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明媚中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狡猾。
陈安:“……”他的愤怒,在那一刻凝固成了雕塑,眼前的美景与潜在的危机交织,让他一时语塞。紫那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下,隐藏的是足以让冰山融化的笑颜,以及足以让勇士颤抖的寒意。陈安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浮现,心中暗叫不妙:“我的姑奶奶,这时候您还玩偷窥,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至于紫是否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陈安无暇顾及。他深知,若再不采取行动,紫手中的阳伞定会化作追魂索命的利器,天涯海角,不死不休。悔不当初,若是早知道紫这小妖精躲在暗处窥探,他陈某人就是打死也不会做出那些“作死”之举了。
心中暗自嘀咕,陈安表面却坚决否认自己是个“作死”体质,他的眼珠开始四处乱转,活像是一只急于寻找逃脱路线的老鼠。正当他苦思冥想如何哄骗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