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彩将“玉竹院”发生的情况和皇甫仁郜和东方怀英说了一遍,皇甫仁郜看着独孤鼎言和东方俊,东方俊笑了起来:“这北境公主倒也奇怪,刚到京都那几天把我们折腾的够呛,刚消停了几天,居然又生病了。”
皇甫仁郜看着皇甫云彩:“云婉诊断了公主的病,怎么说?”皇甫云彩:“二姐说要等公主醒了了解病情才能知道病因,刚才公主都已经昏迷了。”“什么?这么严重?”公孙清雅说:“仁郜,云婉虽然会医术,可毕竟不是真正的医师,最好还是请个医师过去吧。”
东方怀英从内院走出来:“是啊,本以为公主殿下会带随从、婢女过来呢,没想到就两个人,现在杂役也都已经准备好了,正要过去呢。”皇甫仁郜看着东方怀英:“你说你啊,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没有提前准备。”东方怀英也不在说什么。
皇甫仁郜:“那我去看看公主,太子殿下,你们在这休息,安安公主来到我皇甫府,总要照顾好。”独孤鼎言笑着说:“那就一起去看看吧,这北境公主不是一直自夸他们北境的姑娘有多么厉害吗?我们正好也去嘲笑一番。”
皇甫云清在内屋沏了一壶茶端出来:“太子殿下,这可是雪山雪芽,泡着喝,不仅香味浓郁,还能强身健体呢。”可是大堂除了婢女在打扫外,一个人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人呢?”萃华说:“刚才三小姐来汇报了安安公主的病情,他们都去看看安安公主了。”
“真是岂有此理!”皇甫云清将托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茶壶中的热茶四溅,自己也烫伤了,小桃连忙蹲下来看皇甫云清的脚:“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皇甫云清:“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小雅和安安公主说着一些什么,赫连靖鸿站在外屋。突然小雅回头看着自己,赫连靖鸿也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小雅朝着赫连靖鸿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公主找你。”赫连靖鸿走了进去,内屋中的气氛很奇怪,常年刀尖舔血的生活告诉她,这里很危险,但她不得不进来。
赫连靖鸿:“安安公主,您的玉体……”赫连靖鸿的话还没说完,赫连靖鸿的脖颈间就多了一把软剑,而小雅也去关好了内室的门。赫连靖鸿的沉着冷静让安安公主感觉到诧异,但突然又看到了赫连靖鸿的大哭大闹:“安安公主,你想干嘛?刚才是我救了你,你不能……”
安安公主下了床,收起了软剑放回了腰间。“你说,我不能干嘛?”赫连靖鸿哭着说:“不能恩将仇报啊。”安安公主看着赫连靖鸿傻傻呆呆的样子:“恩将仇报?那我就是要恩将仇报呢?”说着安安公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雅,小雅立即上前检查赫连靖鸿。
从赫连靖鸿手上拿出了刚才给自己服药的药瓶,递给了安安公主。安安公主打开了瓶盖,看着里面一颗颗粉红色的丹药:“这是什么?”赫连靖鸿说:“是百花玉露丹,可以解百毒。”安安公主盖上了瓶盖,往自己的怀里一揣:“挺好用的,我的了。”
赫连靖鸿看着安安公主:“安安公主,你还是快点躺下吧,我给你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昏迷。”安安公主笑了起来:“在这样的环境下,你还只把我当成是一个病人,不愧是医痴。”这时外面传来了皇甫仁郜的声音:“云婉,公主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