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朝堂的稳定,她的确不会砍掉李君侯这条左膀右臂,所以才迟迟没有对李绣衣算账!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二公子没有细说!”
“行了,去把李绣衣找来,事都做了还想着跑……”
福叔让侍女去请李绣衣,自己则是把三人迎至内堂,屁颠屁颠的去奉茶!
三人刚入内堂,就被一副挂在横梁上的两句诗吸引住了目光,久久不能回神!
【了却君王天下事!】
【赢得生前身后名!】
这是何等的抱负与责任!
这是多渴望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啊!
“这不会也是李绣衣作的诗吧!”女帝满眼的震惊!
“然!”
“这是二少爷的随手之作!”
福叔端着茶走了进来,当时李绣衣写出这两句诗,他虽然不懂,却也惊为天人!
随手?!
岑夫子差点没被气死!
自己号称大夏文坛第一人,可绞尽脑汁也写不出这么像样的诗句!
丹丘学士更是老脸一红!
这彩虹屁,拍的恰到好处!
自己天天喊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喊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不如这彩虹屁来的响亮!
“丹丘学士,岑夫子,我越来越好奇李绣衣是什么样的人了!”
“是啊,臣也想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变化!”
丹丘学士见过李绣衣不止一次,可从不知道这个纨绔,居然还有这样的抱负!
可既然有这样的抱负,为何不入朝堂,反而参与藩王叛乱?!
实在令人费解!
李绣衣得知有人来访时,吓得就要逃。
“让福叔拖住他们,我先溜了!”李绣衣把银票塞入怀里,带着新买的绸缎跟胭脂,夺门而出!
真要命!
官差这就来拿人了!
“等等,公子莫慌,来的是丹丘生学士!”
得知不是官差来访,半只脚已经跨过墙的李绣衣稳住了身形!
丹丘生?
李绣衣通过原主的记忆得知此人的身份!
他是李君侯的好友,之前也好几次过府与李君侯对饮,一年前,李君侯率军出发前,还告诫他,遇事不决可以去找他商议!
怎么把他给忘?
李绣衣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光!
把包袱一扔,冲向了内堂!
“丹丘大哥,丹丘大哥……是你吗?”
人未至,声先到,把丹丘学士都整懵了!
我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不对!
哥前哥后三分险!
丹丘学士留多了个心眼!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绣衣冲入内堂,差点没把福叔膈应死!
这才多久!
二公子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对,这是演的!
李绣衣热情的握着丹丘学士的手,还不忘把鼻涕往人身上擦,俨然一副多年不见的故交!
“丹丘大哥,你是知不道,自从大哥离府之后,小弟活的心惊胆颤,就怕惹事!”
丹丘学士嘴角一抽!
好家伙!
瞎话张口就来啊!
怕惹事,还参与藩王叛乱?
他一把甩开李绣衣,板着脸道:“李绣衣,你真藏拙,要不是今日黄鹤楼作诗,整个京都都认为你是不学无术的纨绔!”
“哎哟喂……这可冤死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