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离月万分憋屈时,尉迟鸢已经将身体内的一根银针给逼出来,银针落地,窗外的清风吹来,宴离月散落下来黑色长发微扬。
面前的少女长发倾洒而下,略带黝黑的肌肤上,双眸带着浓浓的不甘与固执。
尉迟鸢微微一愣,那一瞬好似与记忆当中某个身影重叠,快到连他都没有看清楚,转眼即逝。
宴离月非常不爽!
这个混蛋刚才吸了她的血,偏偏她还不能和他打架!
尉迟鸢的眼神暗了暗,突然
在客厅里听到动静察觉不对劲的宴成恩夫妻俩突然破门而入!
“月儿,你怎么……”盛婉玲的话还未说完,看到房间内多了一个男人时,夫妻俩都是一愣。
下一秒,尉迟鸢伸出手一挥,不等宴离月回神来,夫妻俩两眼一黑就倒在地上。
宴离月眼神骤变,“你对我爸妈做了什么?”
“死不了。”清冽的声音说道,尉迟鸢将视线落到宴离月身上,“你是修武者。”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尉迟鸢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又清冷的气势,这房间内的温度都直线下降,“抢了我的解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解药?
他说的是那株红色灵果?
宴离月给他把脉过,他的体内并无异样。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旋即,她冷笑道:“若非是我,你早已失血过多,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没有白出手的道理,如今那东西已经被我吃了,你又吸了我的血,我们两清,你可以滚蛋了!”
宴离月这会儿心烦着呢,很是不耐烦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