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不知道八个礼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从这些粮食来看,价值在一百两左右。
“进去说吧!”
何工急忙让俩个下人将这些东西搬进去。
大厅。
张渊主动提及昨晚的事:“这几天清洗药材,加上晚上又去打鱼,精神疲惫,就没有过去,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何工很贴心的说道。
“我早就想劝渊哥你休息几晚,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婴儿鱼你还要?”
“渊哥你有时间?”
“昨天休息一晚调整的差不多了,明后两天我休息,这几天都可以。”
何工心里如释重负,来的时候就担忧张渊成了药事不会再打婴儿鱼,现在看来想多了:“那我今晚在三里坡渡口等你!”
“好。”
“渊哥还有一件事。”
“你说!”
“李伯年纪大了,每天打到的鱼获有限,交了船税和鱼税后,连维持生活都办不到,我们虽然是小官,但也是百姓的父母官,考虑到他的特殊情况,打算以后免了他的两项税收。”
张渊笑了,这是他的说词,李伯每天打到的鱼获,交了船税和鱼税,还能赚几十文钱,他这是看自己面子才会这样说。
“你考虑的很周全。”
“我那边还有事,就不打扰渊哥你了。”
“留下吃过晚饭再走。”
“渊哥我也想,但真的有急事,下次我一定留下来吃饭。”
张渊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的身影消失:“何工比我想的还会做人。”
望着李伯家,自己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在最艰难的时候,李伯无私借粮,自己才能活下来,现在发达了得照顾他们一下。
进了厨房扛着两袋细米,再拿了一些水果蔬菜和肉,在他家外面停下。
敲响院门。
“李伯!”
“渊哥!”
丫丫打开院门,面色激动,刚要冲过去抱住他,又停了下来,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人开始紧张。
“张、张药事您有事?”
“你过来。”
丫丫迟疑,最终还是走了过去,不过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砰!
张渊两指在她的头上弹了一下。
“啊!”丫丫惊叫,本能的捂住脑袋。
“一段时间不见,你就和我生份了吗?”
丫丫不说话。
“我最近忙,这才和你们走动少了,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忘恩负义的人,成为药童就目中无人?”
“不是!”
“那你就告诉我,你为何变成这样?”
“爷爷看你和我们走动少了,还以为你不想和我们再有牵扯,就让我不要打扰你。”
“那你如何知道我成为药童的?”
“爷爷说的。”
“李伯在里面?”
“爷爷说他错怪你了,没脸见你,躲在屋里自责。”
张渊懂了,看来李伯今日打鱼,何工挑明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免去他的船税和鱼税,他知道弄错了才会这样。
“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