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里坡渡口回来时，除了带回来五条婴儿鱼，还有今晚卖鱼赚到的三百二十两，接着就炼制青婴药汤和铜牛水，直到现在它们用完。

效果显著，两条小腿膝盖上面的外皮全部炼成铜皮。

如今只剩下胸部和头部，等到将它们的外皮淬炼完，就是铜皮境圆满。

心里疑惑，秦一刀怎么没有找上门？难道他有事耽搁了吗？

不管他因为什么没有出现，对自己来讲是好事，多了一天发展时间。

……

田记药铺。

张渊今早提前一刻钟过来，到了以后，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面吃着在路上买的早餐。

小丽这时从外面进来，躬身行了一礼：“药铺刚刚传下来消息，曹老医师要招收一名医师学徒，所有药事都能报名，通过考核以后，就能成为他的学徒，张药事您要报名？”

张渊一口吃完手里剩下的半个包子，拿着纸巾擦拭嘴角和手，在田记药铺做了这么多天，已经摸清楚这里的职位。

医师学徒的地位很高，与管事一样，比药事要高一级，待遇也更好。

有机会进步，他自然不会错过。

“我要是没有记错，曹老医师不是有学徒？怎么还要招收一人？”

“曹老医师年纪大了，自感没有多长时间可活，想要将一身医术传承下去，现有的学徒孔建，他虽然不错，但在曹老医师看来，他的医术天赋还差了一点，便想再招一人将自己毕生心血著写的《曹医心得》，一同传承下去。”

“在哪里报名？”

“每个药事找自己的管事报名，管事会将报名的人上报。”

张渊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让她出去。

没有急着过去，消息刚传下来，距离结束还有一会，先吃早饭，吃完这才起身，去找秦觉鸣管事……

房间中。

秦觉鸣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名单，写着一些人名，这些人都是自己手下的药事，刚刚过来报名参加曹老医师的学徒考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刚要起身又觉得不对，望着名单点了一下，少了一人，张渊还没有过来。

想到他，他是新晋药事，从成为药童再到药事，满打满算才八天。

暗自想到，他可能自觉成为药事时间短暂，没有把握通过医师学徒的考核，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就这样放弃。

“人贵有自知之明。”

忽然，张渊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秦管事，我能进来？”

秦觉鸣一愣，望着外面的方向，他怎么来了？难道他觉得自己能通过考核，成为曹老医师的学徒？

面露感叹。

“现在的年轻人冲劲很强，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贵在参与，看来自己真的老了。”

对着外面说道。

“进来吧！”

张渊进来后问道：“我还没有来迟吧？”

“没有！距离报名结束还有一会，不过你却是最后一个人来的。”

“来的早要排队，既然这样就让他们先报名，等他们走后再报名，既不排队还不用逞口舌之利。”

秦觉鸣爽朗一笑，赞许道：“你倒是看的透彻。”

张渊听出来了：“他们刚才该不会真的吵起来了吧？”

“何止是吵，要不是本管事压着就打起来了。”

张渊错愕，又摇摇头：“他们连主次都没有分清，就在这里争来争去，就算让您手下别的药事放弃报名，如果他们自己无法通过考核，也无法成为曹老医师的学徒。”